“对,还有咱们小和平表达能力还真好。”崔宇闻言,笑了又笑。这闺女倒是聪慧。 “那是,贾家第一。” “好。” 一行人说笑着往画馆而去。 虽然从前朝开始便断断续续涌入了不少传教士,但一直不太被重视,到了本朝哪怕海贸搞得红红火火的。但是对于传教士也是暗中毫不留情打击的。光是本土佛道教派就够多了,老百姓万一再信个上帝之类,不利于管理。 故而能够入本朝国土,入京城定居还开得了画馆的,那都是履历层层清查,就差查了十八代祖宗那种。可哪怕如此,暗中的侍卫们还是提前到画馆内稍微用钱清场一二。 贾赦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西洋人,但是眼睛还是忍不住扫了扫那金灿灿卷起来的头发,看了看那猫眼石一般的蓝眸,感觉自己有点像土包子。 这其他不说,眼睛还是好看的。 “约翰先生,麻烦帮我们一家画一张贵国笔法的肖像画。”崔宇抱着孩子脚步微微上前,略有些吃醋的挡了挡贾赦视线。 “一……一家?”约翰左右看了看,露出温和的一笑:“我懂,我们信仰的上帝虽然禁止,但是爱情却无法禁止,正如夏娃亚当偷吃禁果。” 贾赦温和笑笑。他虽然挺不懂,但觉得人还是善意的。这番邦念官话也是怪别扭的。 “谢谢你的祝福。”崔宇笑笑,拉着贾赦坐下,让人带着孩子摆好姿势。 不光两孩子便是贾赦,也不是个能坐定两三个小时的性子,索性有崔宇缓缓给人说故事,倒也安抚下来。 能靠着画技在京城有一席安身之地,约翰的实力自当不熟的。等落笔结束,贾赦抱着孩子一看,除却惟妙惟肖外,他们一家那种温馨之气跃然之上。 贾赦挺满意,让人再画三副,便先兴致勃勃牵着孩子的手继续逛街去。他有好几本装订成册的孩子成长画册,不过他们祖孙四人一起的就只有两幅。今天的一幅,还有一幅便是当年满月的时候,他自己动手画的,一式四份。 崔宇自当安排了一番,留人在着看守。岂料便是这一安排,倒是让某些有心人发现了端倪,半个月后,凭借着最新的印刷技术,名为祖孙乐的画瞬间流传在书坊之中,瞬间引起轰动。 此时,贾赦刚入工部两天,正让左右侍郎调取堤坝修建等资料,要求向他汇报相关数据。毕竟现在有新的水泥方子,可以的话在他任期内,他得将大坝等修建巩固一遍。 工部左侍郎对于空降的贾赦并不认同。按例,应该由他升任工部尚书。再说,这水泥一事,是前任尚书的功德,修建的政绩也该用现如今的李阁老提出。毕竟阁老上面还有首辅阁老呢,总得继续再前进一步。 现在的首辅阁老是张青山,他现在还兼着户部尚书的职,主持这赋税土地改革一事。也算政绩实打实的,让他在阁老堆中立得住步。但他们李阁老,前工部尚书,升阁老后,虽说也兼了一届的尚书。但如今冷不防的却是换人了,在太子妃诞下皇长孙的情况下,能不让他们这一派怄火? 工部左侍郎婉转的刺了几句贾赦。作为一个正儿八经二甲进士出生,对于贾赦能以三甲如夫人之身,还是荫庇的身份到达如此高位,打心里还是看不起的。 更别提知晓贾赦与皇帝间的关系,便是愈发轻看了一分。 贾赦表示听不懂啊。他这些年虽然时不时依旧在学习一二,可奇葩偏僻的典故,还真没涉猎过。 “孙大人,科考都改革了,你说话能给本官直白点吗?”贾赦冷了冷脸,不虞道:“你这是打算拿文才去堵洪水不成?你分管水利啊。” 让背点资料推三推四的,也真没谁了。 真是欠揍。 哪怕听闻过贾赦以直爽在河南立足,但还是头一次听闻如此直白的话语,孙大人闻言噎了一下,侧眸看眼不耐的贾赦,感觉胸腔堵着股抑郁之气。 “贾大人,下官自当不如您说话直白,只不过下官做人堂堂正正,直立如松柏。”孙大人自觉掩饰很好,带着分轻蔑看了眼贾赦。 若不是身在官场,身不由己,岂容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