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曹二狗,你什么时候如此扭捏起来了?” “呸!”曹景修没好气:“合着我瞎操心多管闲事,你回京后哭着去吧。” “京城没发生什么大事吧?”牛继宗不解。他回来的后也详详细细看过情报的。 “恩侯他他他他他他……”曹景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他跟贾赦偶尔也小聚的,就贾赦那浑身洋溢着蠢气,挡都挡不住。 一见曹景修神色,牛继宗面色沉了沉,看向人:“你是把他当佞臣,觉得不配与你为友了?” “你胡说什么,我这不是担心你跟皇帝掐起来吗?”曹景修气得面红脖子粗,失声道。 眼见当今也是个明君模样,牛继宗也是为国为民在奋斗的,两人要是为挣个贾赦掐起来,那真是不敢想。 “不对,你知道?”曹景修回过神来,眼眸瞪得跟灯笼一样:“那你你你你……” “我什么我?”牛继宗不解:“就恩侯那性子,他憋不住小嘚瑟一下,你自己个心理清楚就好,往外别瞎嚷嚷。” “我哪里往外嚷嚷过了,就是怕你接受不了,还提前从京城大老远的跑过来……”曹景修不信邪,使劲盯着牛继宗看了又看,以自己的火眼金睛没发现对方又一丝掩饰之出,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憋不住话,问了缘由。 他们这帮人都觉得牛继宗暗恋着贾赦啊! 牛继宗恍恍惚惚,过了好半晌回过神来:“我真有这心,还轮得到那谁?” 曹景修:“那你待他那么好。” 牛继宗闻言嘴角抽抽:“我是待他好啊,那又如何?做人别那么思想龌龊,除了感情就没其他情谊不成了?而且啊,你想想跟恩侯当契兄弟,那得时时刻刻管着他,可是跟他当兄弟,那是时时刻刻能宠着玩惯着玩,万一出了什么祸,也不用我们操心。” 曹景修感觉自己脑海里莫名跳出一句话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牛继宗:“……” 两人解开某件事的误会后,坐下来吃了一顿马铃薯和红薯为主的大餐。 “您老亲点的薯条!”曹景修牙签插了一片船型马铃薯片,递到曹景修跟前:“一根根的也太毁厨倌手艺了,瞧瞧这盘,飞鸟走兽油煎过后都还栩栩如生。我跟着试吃,这一个月不知不觉就胖了五六斤。红薯不能炸,但煲汤当饭后甜点也不错。” 牛继宗接过牙签,开口尝试了一下薯条,外酥里嫩,尝来倒也尚可。 “这种造型倒也尚可,不过当菜品也有点不够瞧了。” “当个零嘴嘛。”曹景修倒是尚未喜爱,自己拿着牙签插着吃,又说了些其他。两人联诺了一下兄弟情义,而后压低了声音:“大……大牛啊,兄弟说句实在的,你现在摊子那么大,有得了这两种能算的上的新粮种,不说其他,功高震主这个词你自己个琢磨一二,朝里嘛,皇帝现在没心思,但是老古董也挺多的。” “多谢了。”牛继宗端着酒杯抿了一口:“海商这块能分出去的肉,不是我不往外分,最为重要的是现在船还没造好。而且那些人只看得我风光满面,却没看到过海浪滔天。这些年我也在派人寻找合适的苗子培养当船手。等这些事情弄好了,皇帝会出面。至于粮种,我没打算自己晋上。” “不会又跟恩侯献玉麦一样?” “哪能啊。编个神话传说,把这功劳按在太子和他母后身上,省得朝臣琢磨着给皇帝弄个皇后。”牛继宗道:“元后这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