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丞很快打断他的话,闷在屋子里都快发霉了,更何况现在心烦意乱的,万一一个不爽他防火把屋子烧了怎么办? “……好吧……”格诺无奈的点头,他的雌性任性惯了,不依着可不行呢。 谢丞很满意,走过来把火烈鸟丢入储物戒里。 格诺变身后身手,谢丞又花痴了好半天,才利落的翻身到他背上去,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平衡力掌握得好多了,只要格诺飞得不太快,坐在他宽厚的背上完全不需要扶着。 “格诺,你这样可以飞出迷林吗?” 谢丞看着渐渐远离的地面景物突然问,上次忘记问了。 过了好一会之后格诺才回答:“……可以。” 谢丞:“那为什么不离开?在这种地方呆这么久你不腻?” 格诺沉沉的叹了一声: “因为没有得到允许,这是兽人在兽神面前发誓过不能违背的原则,除非我得到原谅……要不然去到那里,我都被兽人唾弃。” 谢丞很想说愚蠢,可是又觉得这是一种信念信仰问题,这种原始的地方毕竟还是单纯的,不比新时空世界那般充斥太多尔虞我诈,如果未开化的生物是野蛮,那么聪明的生物往往比较狡猾。 “格诺,你是因为什么被流放在这里的?” 咬咬牙,谢丞还是直接问出来。 这次格诺没有回答,谢丞反复问了三遍,巨大的翼龙仿佛聋了一样就是不吭一声,直到降落到火山口上。 格诺还是突然变身的时候稳稳地接住了自家小雌性,眼神温柔得可以溺出水来。 虽然有所准备,但谢丞还是被这种暧昧的公主抱弄得老脸一红, 从格诺怀里下来后撇撇嘴走向一旁,火山口热浪扑鼻,拿出火烈鸟给格诺,用一张大树叶稍微包一下,放到火山口下十米左右的地方放在一个突出的光滑石板上,几个小时后,火烈鸟的水分就会因为火山口里干燥的气流而蒸发掉大量的水分,拿回去再挂起来晒一晒就可以了。 在等待的几个小时里,格诺带着谢丞飞到周围的森林里采集其他东西,谢丞趁机让他带自己去寻找那些所谓的面包树和长在地下的果实。 平时格诺总会跟小雌性说着周围森林的事情,有说不完的话,今天却闷头闷脑的,谢丞问一句就答一句,谢丞知道,多半是因为他刚才问的问题刺激到这个笨蛋了,可是,他真的想听听格诺的说法,他还是不相信格诺是那种丧心病狂的变态,会忍心杀害怀孕的雌性。 在森林里走了好一会之后,走在后面的谢丞停下脚步,冲走在前面的高大兽人喊一句: “格诺……” 格诺回过头来:“嗯?” 谢丞看了他一眼,咬咬牙走到旁边的大树找了地方坐下。 “谢丞累了吗?” 格诺也走过来,关切的问,太阳太大,谢丞白净的脸被晒得通红,煞是好看。 谢丞摇头:“不是。” 格诺抿抿嘴不语,伸手动作轻柔的拭掉谢丞鬓角流下的汗珠。 谢丞已经渐渐对于格诺时不时这种亲昵的动作懒得抗拒了,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从储物戒里拿出用竹筒做成的水壶,拧开用木头做成的盖子,仰头灌了几口凉水。 “喏,给你喝……”谢丞抹抹嘴角把竹筒递给旁边的人。 格诺笑着接过去仰头喝起来。 谢丞侧着头看过来,莫名觉得野性十足的人喝起水来也是意外的带感: 上下滚动的喉结,英挺的侧脸,用某种动物的筋做成发带扎起垂腰的长发垂在身后,修长的四肢,挺拔强壮的身板,发达精健的肌肉,带着汗水的蜜色皮肤……嗯,为毛觉得很性感,思绪到这里,脑海里猝不及防的出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操……” 谢丞懊恼的扶着自己的额头低下头去,耳根和脖子都红了,他真的有毛病了,明明想问严肃的正事来着,看一眼就变成了这样,肯定是最近晚上被格诺这个禽兽非礼太多了,整个人都变得怪怪的,这是要弯的前奏? 对于自家小雌性的视线格诺自然能感觉得到,但,不知道为什么小雌性盯着他看了半天后又一副害羞懊恼的表情低下头去,难道他长得太难看了? “谢丞。”格诺把竹筒放到一边整个人倾过来,“你怎么了?” 莫名其妙被你帅到了……谢丞很想这样说,可惜说不出口,只能干咳两声,伸手推开靠过来的身体:“我有话问你。” “你问。”格诺点头,眼神黯淡下去,他能猜到谢丞要问什么,果然: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