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博士非常难得,但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女人就逃脱不了情感拖累。但你看,哪怕赔上了NHP中心,你最后还是同你父亲一样,栽进了同一个人手里。” “——是不是很不甘心?” 游酒的手指骨节攥得咯咯作响,牙关紧咬,几欲噬人的凶兽。他几度想站起身,旁边舜钦的威压却罩得他死死,左手徒劳的在皇甫瑞脚底张开又收拢,够不着就在毫厘之间的那把军刀。 ——幸好,施言已经离开了一线城,也阻止了荀策跟来。 他咬着牙,唯有这个念头庆幸的浮上了脑际。 “干得好。”皇甫瑞把目光转向舜钦,赞许的道。 舜钦乖顺得像国王面前一心想讨好的嫔妃,皇甫瑞赞扬的话语一出,他便膝行着前进了一点,顺势将头靠在皇甫瑞膝盖上。 房间里的皂香味更浓郁了些,如此接近,游酒能够嗅见皇甫瑞穿得整洁笔挺的西装上传来的皂角气息,遮掩住了他原本惯用的香水。但是皇甫瑞的头发没有一点沾湿的迹象,哪怕是发尾也干燥顺滑,他面上浮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就在皇甫瑞像主人奖励忠犬般拍了拍舜钦脑袋,重新将视线放回游酒身上的一瞬,依靠在他膝盖上,低眉顺眼的男人忽然暴起,两只修长的手掌快如闪电,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掐住了皇甫瑞脖颈,同时右腿狠狠顶上皇甫瑞小腹。 猝不及防的董事长,被这突如其来凶猛的袭击撞得身体往后猛然一倒,连带着舜钦一起陷入柔软的沙发中,瞪大了双眼,因为脖颈被扼住而发出一阵嘶哑的喘息。 舜钦冷道:“把药交出来。” 一直压制在游酒身上的那股异能,随着舜钦的再度反水而全数散去,游酒一跃而起,他右臂还在剧痛,左手却已抄起了跌落的军刀。顾不上去想舜钦的前后判若两人的举动,一手扶住脱臼的肩胛骨,眉目一凛,生生的把移位的骨节又接了回去,瞬间疼得一头大汗。 待喘息微平后,才道:“什么药?” 舜钦扼住皇甫瑞的手收得更紧,眼看那张中年男人优雅矜贵的脸由于窒息,而渐渐憋胀得通红,显出濒死的气色来,银发男人一改以往漫不经心调笑的态度,眼神里的凛冽伴随着强烈的杀机:“上次用来杀我们另外五个人的药呢!拿出来!!” 游酒忽然觉得那股皂香味道更浓了,何止浓,几乎就是同这个房间的气体混杂在了一起,强烈得让人产生生理性的反胃。 他出于本能的屏住呼吸,压抑心跳而尽力减少吸入这股带着水汽的皂香气味,却看见舜钦扼着皇甫瑞的手开始发抖。 从轻微的、难以察觉的指尖轻颤,到越来越抓不住皇甫瑞就在他掌下的脖颈,他抖得那么厉害,从手指一直抖到了手臂、上身,继而全身都开始像患了疟疾般强烈痉挛。 舜钦抵在皇甫瑞小腹上的腿也无力滑脱下来,他踉跄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