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靠!李开山你不会搞错了吧?”我喊道。 “不,不可能吧!”李开山一边说着一边拿手往那幼崽身上狠狠抽了两巴掌。 “嗷嗷嗷~”小崽子发出极其凄惨的哀嚎,这下那大虫更是愤怒了,一股杀气扑面而来,就连我这种没经过几场大阵仗的人都能感觉得到。 李开山见这招不管用,抬手便把他儿子腰里的配枪给拽了出来,然后顶在那虎猫豹幼崽的脑门儿上。 “嗷~”这大猫从怒吼变成了哀嚎,然后扫视我们众人一眼,开始慢慢地往后退。 一步,两步,三步…… “噗通”一下子,这母大猫竟然跪了下来。 讲真,当时我和我的小伙伴儿们就惊呆了,这猫磕头如鸡喯碎米,“彭彭嘭”的,搞的地板都乱颤起来。 “你莫慌,我不杀你崽子,只消你告诉我们如何出去便是了。”李开山一时竟然也不知如何是好,别别扭扭地竟然讲起酸文来。 这大猫毕竟是聪慧之物,听李开山这么一说便也住了头,抬起脑袋直往天花板上看。它往上抬头,我们也便往上观看,呦呵!一看心中大喜,还真有一个洞在隐秘之处,如果不细看真的是发现不了。 我抬头去看,忽然就是一阵惊喜,“嘿!你们看,那是什么!”我指着开口处的一片光闪闪叫道,大家抬头去看,都认了出来,那是陈果果经常在手腕上戴的那串彩珠,现在怎么跑到洞顶上去了?难道她没在屋子里,自己爬上这房顶上去了,或者说是被人掳上去了? 这样一想我就着急了起来,这洞口就在距离我们头顶半米多高的地方,单个人是爬不上去的,我只好踩了二娃子的背首先爬了上去,爬上去后首先把那串手链那在手里看了看,必是陈果果的无疑了。然后我猫着身子用手电光往四下里照了照,这是一处横向延伸的通道,有点儿像市中心大楼里的排风孔。 “呀!”我惊呼一声,因为我看到地上竟然有淡淡的血迹,我心里发急担心果儿别再出了什么事儿,便招呼着这群人赶紧上来。 紧接着上来的是孙立堂,然后是二娃子踩着他爹李开山的背也上了来,李开山拿着只幼崽手里不方便,二娃子便从那孔洞里探出半个身子拉住李开山的手,把他从地面上给拽了上来。 这期间我一直注视着跪在地上的那大猫,而那大猫则一直凝视着李开山手里的崽子,人类与这动物好像在不经意间已经签署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它放我们走,我们留这窝幼崽的活口。 李开山被二娃子轻轻拽了上来,然后李开山冲跪着的虎猫豹那里笑了笑,也学着二娃子的样子探出半个身子去,轻轻把手里拎着的那只虎猫豹幼崽往草堆里一扔,这么近的距离根本摔不到的,但那母猫子护子心切,还是“熥愣”一下子腾空而起,既而在幼崽落在草堆之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