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儿听我这么一说就赶紧抢过我手里的地图去看,他当然看不懂什么阵法布局,但是几所建筑、建在哪里他还是看得清楚的啊。 皮包儿瞅着那张图纸出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这张图是假的?” 我摇摇头,“没道理的,我们所有的路线和图纸绘制的一模一样。那条河道密口没有标识出来,应该也是有它特殊的含义吧。不管怎么说,我们靠着这张图成功走出了迷宫,没道理是假的。” “那你说!”皮包儿突然变得很不耐烦,“一会儿说图纸不对,一会儿又说这个不太像假的,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说实话,在这种环境下每个人的心情都不是那么美丽。他的无端暴躁也是意料之中,“小点声,我觉得应该是之前那个探险队搞错了。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仪器探测出来的,还是被什么人误导了,反正跟着我们拿到的这张图走,存活率还是很高的。” 我不想把这事儿弄大,不想搞得人心慌慌。眼镜听见皮包儿喊,就回头招呼我俩跟上,我们只好悻悻地归队。 “咋了小兄弟?我们的向导可不能落在队尾啊。”眼镜搭住我的肩,然后用很大的力度抓了抓我肩膀。 我吃痛一咧嘴,“没啥,刚刚就是撒了个尿,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哦,什么事?” 我心说坏了,这没把门儿的嘴,咋一着急给秃噜了呢。我支支吾吾好半天,皮包儿见我窘态忙上来打圆场,“那啥,他说黄毛遗言留错了。” “嗯?”眼镜狐疑地看看他。 皮包儿就摊摊手,表示不关我俩事儿的意思,“黄毛临死说他这辈子盗了个皇陵,可这他妈根本不是皇陵,甚至连个坟都不是。” 眼镜听完就愣在那里,“是哦,这不靠谱的家伙,没想到临死连遗言都这么不靠谱。” “兴许是以前盗过呢?”我脑子一抽,皮包儿就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是哦,管他是不是呢,可怜的黄毛儿连最后死在什么地方了都不知道,哎。 道路开始变得越来越宽,我们差不多向北行军了两个多小时,地上奔腾的河流渐渐变成了溪,溪又变成了洼儿。水越来越少,鱼也越来越少,我们累了开始散开队伍,不再走的那么整齐划一。这见鬼的破地方又整齐给谁看呢! 我发现地上那种碳黑色的物质也越来越多,原先是零星的小块儿,越往里走越大,由于这边地势比较高,在溪流的冲刷下这东西不断往下游流去。 有人好奇就从河里捞了一块儿上来,那东西用脚踹上去非常得软,通体焦黑。怎么形容呢,就像去西餐厅点了一块烧焦的牛排,都差不多碳化了那种。有人就拿刀在这东西身上拨弄,这黑炭的褶皱层里还密集排列着许许多多撑实的白色籽粒,用刀一插就进去了,像极了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