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医生回到医护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相亲相爱的情景。啊啊啊啊啊,这你喂我,我咬住的场景不要太萌啊! 女医生捂着烧红的双颊,淡定地走了进来。“醒了啊?吃完饭机会别在医护室待着了,回自己宿舍吧。” “好,差不多他也该吃饱了。”谢桥佩将手中的塑料盒用之前的塑料盖给盖了起来,再次放在了床头柜上,顺手将自己右手上的塑料勺子给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他站起来,俯身问邹瑜洲,“你身体怎么样?需不需要我背?” “我好多了,没事,这次麻烦你了。”说着,他便掀开薄被,双脚慢慢地挪到了床边,他的双脚苍白,却是有力,脚掌上全然不像谢桥佩那般因为经常跑步而长了粗糙的茧子,虽然不比女性那般柔嫩圆滑,但却是比那些糙汉子精致了很多,没有什么伤痕,也没有什么茧子。 他找到了床底下的白球鞋,穿好塞在里头的短袜,弯下腰穿好了鞋。这个时候,他才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身子问了一句。“我的袜子,你帮我脱的吗?” “当然。”谢桥佩很自然地回答了,回答完了还打趣了一句。“放心,你的脚不臭。” 邹瑜洲抿了抿唇,垂头看了眼自己的双脚,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道:“谢谢了。” “我是你朋友吧,客气啥?”谢桥佩强调。 “嗯。”邹瑜洲的嘴角向上扬了扬,很快又抿成了一条线。 邹瑜洲的步伐很慢,但背脊却是挺得很直,似乎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生病后的脆弱一般。他的脚步很稳健,一步一步地,跟随着放慢脚步与他并肩而行的谢桥佩。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却都极为享受这一段静谧的路程。 谢桥佩率先打开了宿舍的大门,如今是下午三点半,正巧宿舍里头的舍友都有课,所以如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谢桥佩在走出医护室大门的时候,就已经将留下来的残羹冷炙给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了。毕竟现在的天气还有点微热,留下来的食物过夜的也没有当初的好味道了,说不定还有可能馊了,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将这些扔了好。 他走进门,将斜挎包挂在了自己的衣橱上的挂钩上。“你需不需先去洗个澡继续休息一下?” “我的课……”他的下午还有一节□□理论的课程,现在看来是翘掉了。 谢桥佩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还有心思想上课事情?放心,你们的老师跟我们是同一个,他是不会点名的,只要记得在下次上课前找你同学把笔记补一下就可以了。” 邹瑜洲点头,他自从跟谢桥佩熟悉了之后,发现他已经做了好几件他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了,按照他父亲的说法,就是做了那些自甘堕落的事情。逃课、旷课、晚归、喝酒…… 他想到了那位在冰冷“监狱”里头与他自己一同生活了十几年的顽固、守旧、不近人情的父亲,不禁有点落寞,心里面的黑暗逐渐扩散开来。 “嘿,听到没有?”谢桥佩见邹瑜洲似乎在发呆,立刻开口让他回神。 “嗯?”谢桥佩的声音直击邹瑜洲的心脏,令他那积累在心底深处逐渐扩散开来的黑暗猛地消散,直至消失不见。 谢桥佩对他来说就是冬日里的暖阳,盛夏里的甘凉,当他感到痛苦、绝望、无望之时,谢桥佩的声音、气息、笑容都会让他找回继续下去的勇气。大概是因为他的强大,他的伟岸,他的自信,与邹瑜洲全然相反,所以吸引着邹瑜洲,吸引着与他全然不同的邹瑜洲。 “算了。”谢桥佩重新回到了之前最为重要的问题。“你要不要洗个澡直接睡?到了七点我再喊你起来吃药。” “嗯,好。”既然课程都已经翘掉了,他也没有必要再多想些什么了。他脑袋还有点晕,但他却是不想要再麻烦谢桥佩照顾他了,于是他自己拿了衣服,便晕晕乎乎地往浴室里走。 谢桥佩看他逞强,也没有去帮他。在他的想法里,洗个澡而已,一个大男人再怎么样也不会脆弱到连洗澡都需要别人照顾的程度,所以他眼睁睁地看着邹瑜洲拿着一大盆的洗漱用品出了宿舍门,然后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准备继续观察昨日的股市。 他在股市里投了些钱,但并不多,一年的时间跌跌涨涨,还是让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