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为了避免彭俞飞因为他的原因无法好好休息,他特地去买了键盘膜,就连耳麦都摒弃了,不是他为他人着想,而是……他妈的要是他不这么做,他怕被彭俞飞唠叨死! 吴楚生今天与他们班的同学一起出去吃饭了,也就没有回来,想来肯定是一条龙服务,吃饭完,唱歌,唱完歌,泡个脚。 谢桥佩抬起背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已经分析完了股票走势,正准备打开Word文档来写个分析报表。他下意识看了眼大门的方向,邹瑜洲还未回来。 他垂眸看了一眼笔记本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12:18,时间已经挺晚的了,再过42分钟,他们就要收拾一下准备开始下午的课程了。 他站起身,猜想今日中午是约不到邹瑜洲了,便拿着吃完的方便面桶往外走。 他们宿舍分为七层,没有电梯,只有楼梯,还是那种比较老旧的高楼,从下面看上来,可以看到高楼墙壁上的墙粉已经被填补过了好几次。而他们每层的两边楼梯旁都放着一个大的垃圾桶,专门用来装每层学生一日里头所生产的垃圾。 学生的环卫工人会每天六点的时候来清理一次,因为学生宿舍熄灯时间是晚上十点,所以,宿管要求必须在晚上九点半之前将垃圾全部丢进垃圾桶,免得垃圾放在宿舍里头生虫,而且过多的垃圾会导致绿色塑料桶里放不下,使得第二天环卫工人的工作增加,特别是大夏天的,要是环卫工人没有在学生起床前解决掉那些发出恶臭味道的垃圾,受苦的依旧是学生自己。 所以,在几次的自作自受之后,宿舍里头的学生渐渐的开始遵从这个要求起来。 谢桥佩刚刚推开房门,就与邹瑜洲不期而遇。两人碰了个照面,皆是愣了一下。 由于两人都没有想过会一开门就撞上对方,所以都没有来得及停下脚步,谢桥佩手里拿着的桶装面碗里头的汤汁就这么洒出来了一些,连带着那张油乎乎的餐巾纸都因其而左右荡了两下。 “哎哎哎……”谢桥佩赶忙止住步伐,用手紧紧地抓着面桶,以免它继续倾倒出来,可惜即便速度如此之快,邹瑜洲的衬衫也没有幸免于难,再加上他的衬衫是纯白的,那滩污渍就显得尤为刺眼。 邹瑜洲还有些发愣,瞪着眼睛看着谢桥佩近在咫尺的脸颊,几乎连他脸上的白色绒毛以及嘴唇外那一圈短短硬硬的胡茬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在他的呼吸之间,甚至可以嗅到谢桥佩身上阳刚的男性荷尔蒙的汗味,不是很难闻,却让他整个人都开始晕晕乎乎。 “怎么办?你要不要现在去换件衣服?我帮你把衣服拿去洗?”谢桥佩终于稳稳地拿住了面桶,有点抱歉地提议。 邹瑜洲的鼻梁几乎就要与他的鼻梁相碰触,谢桥佩蹙了蹙眉,觉得这个距离似乎过于近了,便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给邹瑜洲让出了一个距离。 “你先进来吧,我去扔个垃圾,回来把衣服给我。”谢桥佩说完,便转了个身,朝着楼梯尽头的垃圾桶走去。 邹瑜洲猛地回过神,顺着谢桥佩的方向看了过去,眼睛里的情绪纷飞,复杂到令人无法看透,他抿了抿唇,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服,看着那一滩污渍露出了一个笑。 那个笑很克制,却是无法压抑,令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柔和了下来。 他推开宿舍的大门,走了进去,罗仁从自己的书桌前探出个头来,见是邹瑜洲回来了,又讪讪地重新将目光放在了眼前的电脑显示屏上。 彭俞飞本就在睡觉,自然没有察觉到邹瑜洲那细微的动作,就算他醒着,说不定也不会在意,而是埋头于自己的学习当中。 邹瑜洲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来到了自己的衣橱旁边,一边拉开衣橱从里头拿出一件新的衬衫,一边用另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衬衫纽扣。 他正准备解开第四颗纽扣的时候,就听宿舍房门再次打开,谢桥佩身上携带着外头的热气走了进来,他体质偏热,在外头呆了短短半分钟就热得不行了。 说到体质这个问题,邹瑜洲简直就是天然的寒冰,行走在烈日当头的夏季都能保持凉爽的恒温,而谢桥佩则动不动就出场汗,只要气温偏高,他就好像是蒸了桑拿一样一个劲儿地流汗,止都止不住。 不过这到了冬天,那邹瑜洲可是要受苦了,即便盖个几层棉被,开个暖气,都不一定可以快速回温,而谢桥佩却依旧可以穿着两件套在雪地里玩耍,全然不会觉得冷。 谢桥佩刚刚关上房门,才刚刚将视线往宿舍里一扫,就看见了邹瑜洲大敞着胸口的情景,他往里走的动作顿了一顿,视线下意识地往邹瑜洲修长白皙的脖颈以及精致凸起的锁骨上瞥。 邹瑜洲的手指微顿,一双狭长好看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向了谢桥佩,虽然表面上表现得淡定如常,心里头却是忐忑不安,甚至隐隐还有一丝的期盼。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