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莎莎?”季捷想到什么,但又不完全记得。 “去见他一面。”翟凯突然开口,“问他一个明白,再了结。” 花姝看着他,冷静了下来,一直以来她都在逃避,是时候面对了。 她离开房间,跟小容走向病房。 保镖守在门口,还有几个中年男人与女人在来回踱步,看衣着,估计是集团的高层。 男人虚弱地躺在病床上,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他双眸紧闭,双唇微启,不断地呢喃着她的名字,“猪猪……猪猪……” “他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你说两句好话,让他好好休息。”一旁的医生嘱咐。 易展扬听到了动静,吃力地睁开眼,伸出左手,想要抓住她,“猪猪……” “她来了。”小容拉着花姝的手放到易展扬的手上,“你俩好好谈。” 然后,他便拉着医生迅速离开,还将门带上。 “我看到你跟那个叫莎莎的女生前后脚进了手工坊,她还换了衣服出来,之前她在学校亲了你一口。”花姝语气生冷地陈述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你误会了,她是我妹,同父异母的妹妹。”男人解释道。 “你不是只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吗?哪里来的妹妹,那她为什么要换衣服?”花姝质问。 “你上来,我慢慢给你解释。” 花姝将信将疑,最后,还是爬上床,男人突然用力,冷不防抱紧她在自己怀里,还盖上被子。 “我手很痛,你帮我捂捂。”他伸手到她面前。 “痛不是该找医生吗?捂捂有用吗?”花姝抓着他手检查,除了陈年旧疤,又冰又冷,只有几道没破皮的划伤。 “有用,你捂着就不痛了。”他抓着她,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里汲取她的体温,“猪猪,我只有你。” 说完,男人便安然入睡了,花姝瞪着他,因为太累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医生检查,两人才醒来。 在他的坚持下,主治医生只好允许他在家庭医生的陪护下出院。 易展扬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眉头紧皱,一言不发地摩挲着她手指上的花形红宝石戒指。 花姝抽出自己的手,“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男人惜字如金地道,拉她到自己怀里抱着。 车子驶了很久,花姝向车窗外看,既不是她家的方向,也不是那个小岛的方向,“要去哪里?”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