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体统。 齐棪却高兴了,见她唇上水汪汪地,粉嫩可怜,不忍再跟她闹。 松开她的手,将她手腕揉了揉,把人揽进怀里。 原是想先说话服软,等软香在怀,又不禁动起了坏心思。 先是往她耳里吹了口气,再将耳廓舔了一遍,最后轻咬她的耳垂,咬完又吻。 这套动作,他做得得心应手,几乎每回都是这样开的头,翊安喜欢这样。 她颤了又颤,情不自禁地求饶道:“放过我。” 随即意识到,她竟先说话了! 身子一僵,又恼又怒,倏地推开齐棪。 垂下嘴角,满脸不高兴。 齐棪朗声笑出来,不舍得再逗她,体贴地替她化解。 “汪……汪汪汪——。” 翊安从烦闷到被雷劈中:“?” 他在她脸边啄了一口,哄道:“好了吧,臣才是狗,殿下莫要生气。” 车夫:“挽骊姑娘,你有没有听到狗叫?” 挽骊波澜不惊,闭耳说聋话:“没有,你听错了。” 翊安后来总结,齐棪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 把她哄好,一副事情都过去了的样子。 在她调侃他“学得真像”时,他也不气,老实人似的沉默。 等到晚上,只剩他们两个人时,他立即暴露本性。 “啊……好疼。”翊安眼泪都出来了,他居然咬她那里。 齐棪置若罔闻,她越是哪里怕痒怕疼,他越要故意下口,逼得她哭着求他不要。 “连狗叫都学了,不真做回狗,本王忒亏。” * 在齐棪满城寻不到江州来和封浅浅的踪迹时,宫里传来消息,灵妃的孩子没了。 翊安只是稍稍低落,齐棪却异常愤慨,恨不得立刻找出凶手。 翊安忍不住怀疑,那孩子是他的。晃走脑子里不正经的念头,“你急什么?” “可是失足坠水?” 齐棪问,他记得前世灵妃是被人推下的水。 到最后,也没查出来是谁推的她。 “不是,”翊安摇头:“听说是下台阶时崴了一脚,跌坐在地上,孩子没保住。” 齐棪冷淡道:“蹊跷。” “在查。”翊安自然知道不对劲。 不想让灵妃生下孩子的,后宫里不过那几人。 但若查起来,牵连又广了。 而玉奴一定会彻底此事,因为他害怕,今日是灵妃,明日便会轮到皇后。 若不震慑内外,后宫怎安稳。 齐棪害怕魏琇像前世那般广开杀戮,“殿下或许可以去劝劝陛下。” “你糊涂了?”翊安坚定道:“旁的事我或可一劝,此事沾都不能沾。劝得不好,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翊安是个聪明人,心虽善良,可从来不蠢。 除后宫众嫔妃,前朝亦有人不愿皇帝过早诞下子嗣。 齐棪便是旁人眼里的一个。 “境宁当为天子”这句话,无论何时,都是个隐患。 世人皆信无风不起浪。 有些事情一旦传与旁人耳朵里,有心之人便会随时拿出来做文章。 敬而远之最好。 齐棪沉默片刻,看着她:“华华……” 她这般为他着想,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只觉得他此生,就算仍旧活不长,也不遗憾了。 有妻如此,足矣。 “滚开。”翊安嫌弃:“别煽情。” “得嘞。”齐棪捂上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