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真有异动绝对跑不了。 于是让人上菜。 “都吃一口吧,招待不周。” 连舜钦也不推辞,立即坐下:“好的,有右司在,咱们左司躲躲清闲。” 翊安腹诽,这是人话? 江州来跟封浅浅站了大半日,终于蹭到饭,特地挑了离连舜钦远些的位置坐下。 翊安跟齐棪坐在一处,窃窃私语,就差互相喂饭。 连舜钦冷笑,面不改色地继续吃。 被孤立又如何,总比右司那两个饿肚子的倒霉鬼强。 半个时辰后,封浅浅跟江州来先行一步离开。 翊安也不想再看齐棪,虽说越看越好看…… 却不想在这分他的神。 但齐棪脸色凌厉,垂眸正在想什么事,通身阴郁得翊安甚至不知怎么开口说话。 只听他语气冷硬地吩咐:“舜钦,让人都撤了,留两队人轮流巡视。去对面茶楼请花指挥使来吃饭……哦,顺便问问阮副指挥使来不来。” 连舜钦明白,就是不想阮间过来,又不得不客套的意思。 右司未必是错的,可现在早过了时辰还不见异样,难道打草惊蛇了? 齐棪忍下心头的烦闷与繁杂,柔声与翊安说起话,“殿下先回,这几日我晚上就不过去了。此事忙完,寻个好日子,我陪你去山上住几日。” “陪我?”翊安摆起公主架子,“那要看本宫愿不愿意你跟着。” “我不跟着谁跟着?” “挽骊啊,她比你听话。” “没听说过这样比的。” 正说话间,花燃的声音传来,“都吃饱了?残羹剩饭可有给我留一口?” 翊安见到人后,从他笑成花的表情中,嗅到了一丝虚假。 估摸着早在对面骂娘了。 随即阮间跟进来,谁也没看,恭恭敬敬地对翊安行礼:“臣见过殿下。” 齐棪面无表情,平日这种情况,阮间绝不会自讨没趣。 今日过来,司马昭之心。 花燃笑眯眯地揶揄:“阮副指挥使真是守礼之人,对长公主礼了又礼。” 阮间听了方觉不妥,又不紧不慢地朝齐棪道:“阮间见过王爷。” 翊安私下最厌恶规矩多,面露不耐,“本宫先走了。” “华华。”齐棪喊住她。 “?”翊安惊恐万分,掐住手心,淡然地转过身,“何事?” 果不其然,齐棪笑容可掬地不说人话:“为夫不能在家时刻陪你,你也不必太过想念。你看你这几日胃口不好,清减了许多,真让我心疼。” 连舜钦疑惑,胃口不好? 合着刚才吃成那样还算少的? 齐棪脑子时不时就抽风,不算稀罕事。 “驸马也别只顾儿女情长,误了陛下交代的正事,本宫要罚你的。” 翊安勾唇轻笑,利落地转身,裙脚生风。 命给她都愿意! 齐棪就爱她不服输的劲,配合得绝妙。 他平静地对神色各异的三人道:“见笑了。” 连舜钦心里:“呵呵。” 花燃心里:“鬼上身?” 阮间心里:“给我死!” * 几日后,翊安听说听竹卫的案子结了,贼人尽数被抓。 替齐棪舒口气。 那天在酒楼没抓住人,她才知道,原来齐棪真生气时,是那般的严肃。 他天天说她瘦了,殊不知他自己才真憔悴。 不过,更好看了。 脸上轮廓分明,鼻子更挺,下颌更锋利起来。 审讯一事由右司主掌,齐棪终于得了空闲,三餐都陪翊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