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最新的消息,因为午后皇上一直都在武英殿,不会再有什么新的旨意。 看了花荞的几行字,呼延锦的心狂跳起来:难道,这就是萧忠没说出口的半句话?自己竟误解了皇上的好意! 可若是做驸马都尉,皇上有什么必要敲打自己? 几个念头心下浮动,但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掩饰不住的喜悦,他转身便往大门走:“海安,备马!我要去张将军府!” 张樾拿着花荞的纸条看了两遍,花荞说得清清楚楚,正月十六,皇上在大殿上论功行赏,还要给四位长公主赐婚,包括他俩。 “这是好事啊!”张樾笑道:“想不到,皇上竟然会放过你。做了驸马都尉,你可就彻底只管吃喝玩乐,伺候长公主了。” “咳咳咳……你能往好处说吗?至少祝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呼延锦哭笑不得。 皇上把信得过的驸马都尉放在御前,做个低阶武官,或是在翰林院任个典籍也是有的。这也是呼延锦唯一想得到,皇上能留给他的出路。 “既如此,你们也不要急着冒险,等指婚圣旨下了也不迟。我看,花荞也是这个意思。只是……” 呼延锦接到:“我猜你的感觉和我一样。” 两人沉默了片刻,张樾拍拍他的肩:“君心难测。暂且按兵不动,我尽快赶回来,也不教你孤助无援。” 正月十五,玄武门外。一辆没有任何装饰的马车,静静停在那里。 太皇太后带着仙草、仙姝,还有两个愿意出家的内侍,从玄武门出了皇宫。 张氏脸上带着微笑,与其在宫里如履薄冰的做一个古董,还不如到寺里安全清静。 也让新皇对自家哥哥、弟弟放了心。 皇后和太后,刚才在寿安宫外已经辞了行,送出来的,只有花荞。 狗脸既腰牌的黑豆,也跟出门来闲逛。 它远远就看见了,张樾身后几个侍卫里站着的呼延锦,就像看见了鸡腿一样高兴,跑过去后腿直立起来,“呼哧呼哧”的抱住呼延锦的腿,使劲摇尾巴。 花荞这才看见,师兄穿了便装站在后面,正对着黑豆挤眉弄眼。 小高那个汗颜啊,你这不是暴露目标吗?还好今天没打算行动,要不,把宫卫吸引过来,不就前功尽弃了? 等小高把黑豆带走了,花荞才走到呼延锦面前。两人快一旬没见面了,惆怅和思念一样多。 “你信上写的,是太皇太后告诉你的?” 花荞摇摇头,有些害羞的说: “是我无意间,听到嘉兴对井源说的。皇兄一向支持我们,我相信他也会明白你我的心意。” 呼延锦知道,这个时候跟她说:你皇兄现在是皇上,和以前身份是皇太孙、皇太子的时候不同了。花荞肯定听不进。 “好,现在师傅和花荣,应该已经到了地方。万事俱备,只等我们。 通州算是灯下黑,他不会想到,我们连顺天府都没出,而且那里交通便利。福建我们也买了庄子,你要是喜欢,我们还可以去云南。” 呼延锦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这是他们一辈子的事,他愿意等花荞想清楚。 “明天……就是十六了。”花荞抬起头来,正好迎着他,温柔到要将人融化的眼光。 “那咱们大婚之前,都不能见面了?我想你怎么办?” 花荞抿嘴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