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对大夫说:“姑娘伤在背上,情况和我差不多,你先去熬了药来让她喝。” 他看了一眼小高,什么也没说,径直朝门外走去。这时辰正好,刚刚散朝。 呼延锦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进宫,可眼前一花一木,都像是定格在画中,看不出分毫的变化。 站在台阶下的内侍和站在文华殿门口的内侍,两人都双手交叠在腹上,微弯着腰,甚至连高度都相仿。 不,不能回到这死气沉沉的宫里。 “快宣他进来,孤正等着他呢!”朱瞻基放下手中的詹士府邸报,高兴的说。 詹士府这帮人,就是没有呼延锦贴心,每次报上来的数据都干巴巴的,不像呼延锦,经常用横向或是纵向对比,让你一眼就能看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启禀殿下,臣今早刚刚回京,还未到詹士府,先来跟您报个到。” “好好好,回来就好。昨天我就收到快马送来的战报了,做得很好!想不到这次还真的能把唐赛儿杀了。还有三千暴匪冲了军,不错!让他们去冲锋陷阵,好过聚在一起扰民惹事。” 朱瞻基心情不错,在一堆折子中间抽出一本递给呼延锦: “看看,皇叔果然做了手脚,居然是让随行的康美人动手。你安排的那个人立了功,我们的人提前防范了。只装作不知,按兵不动。” 呼延锦飞快的扫了一眼,林龙枫已经和杨士奇接上了头,别的不说,已经和朱瞻培一伙划清了关系。 朱瞻基又说:“这次皇上又扑了个空,说是已经看到了蒙军主力,可大军到了那里,连埋锅造饭的痕迹都没有。真是穷折腾。” 说到“穷”字,朱瞻基忽然想起呼延锦还劫了汉王的一船金银珠宝,笑道: “你真的劫了汉王的船?船上的东西全分了?要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你还真是大方……分了就分了吧。对了,花荞跟你一块去的,她怎么样?去玩得开心吧?” “去是挺开心的,当了回强盗,就是回来以后……” 朱瞻基见呼延锦欲言又止,着急问道:“回来以后怎么了?” 呼延锦清了清嗓子,一副愧疚的样子,对朱瞻基行礼道: “殿下将花荞托付于臣,臣却未能让她免于灾祸,臣罪该万死!” “行,孤赦你无罪,你赶紧说。” “殿下,您是否记得,您之所以准臣将花荞带离京城,起因就是朱瞻培想杀人灭口。如今知道他和花荞身世的,只有魏谦、朱瞻培,只怕还少不了朱瞻培新抬的那位夫人。 我们离京那天,府里就进了个不明身份的飞贼,听下人们描述,来了不止一回,而且,专门关照花荞的闺房。幸好我们走得早,否则,说不定那时就着了道。 可是躲得了去程,却躲不了归路,今天回到府里,我就那么一下没看住,花荞就受伤了!” “伤在哪里?伤得如何?要不要叫太医去看看?这还了得!就算我不知道她是我妹妹,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魏谦老贼的欺负!” 呼延锦并不纠正,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我句句属实,是你自己说的魏谦。 朱瞻基一直对花荞有好感,自从知道他是自己异母妹妹,更是有心维护。现在妹妹是一举收拾汉王的关键,他可不想那边还没行动,这边就出了岔子。 他在殿上来来回回走了两遍,抬起头对呼延锦说: “你去拿证物,和孤一起到父王那里,趁早挑明此事,既保护花荞,也好对魏谦行动。” 呼延锦从怀里掏出那块凤花锦,和那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