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时间长了人会生病。所以,那里面的人,要求我们每天出来放风几个小时。我和我老婆出来的时候,会有一个雇佣兵守着。昨天天气特别好,我们就和雇佣兵商量,走远点。雇佣兵也同意了。可是我们走到接近山脚下的时候,突然就有人冲了出来,把雇佣兵打晕了,然后把我们蒙住头带了出来。接着今天就被装在麻袋里扔在路上了。劫持我们出来的人蒙着脸,和我们说,要给我们自由,还给了我们这些原料,说是我们用得着。” “等等,你说,是山洞?” “是啊,近几个月,我们搬了两次,哦不,三次,我也不记得几次了。”男人说,“每次都急匆匆的,把我和我老婆蒙着眼睛用车带走。最后带到的地方,是一个很大的山洞。” “你知道那个组织里,一共有多少人吗?” “这我还真是不清楚。”男人说,“不过我知道,他们有很多人,有不同的分工。除了和我们接触比较多的雇佣兵,还有一些小孩,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在培养什么。还有我和我老婆这样的研究人员。那些雇佣兵都很凶,对小孩、对我们这些研究人员都很凶。所以你们在追我的时候,我看见是蓝色制服,以为是他们来了,又来抓我。” “你知道组织的首领是谁吗?”凌漠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我不确定。”男人说,“对我们提要求时,要么是雇佣兵转达,要么就是一个跟我们类似的相关学科的专家教授,他懂很多非常专业的问题,有时候和我们直接交流。这个人不被雇佣兵监视,感觉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那你觉得劫持你们从山洞出来的,是什么人?” 男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你刚才说的那个所谓的专家教授的人,是叫老八吗?”凌漠拿出手机,找到曾经在福利院里,提取到的黑暗守夜者文件上那个看似是个“8”的签名,拿给男人看。 男人盯着手机看了许久,摇摇头,说:“没有什么老八啊。不过,我刚说的那个人,姓吕,我们都叫他吕教授。你看这个字儿,不像是‘8’,更像是个‘吕’啊。” 凌漠倒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震惊。 “你不是说他们不让你们研究人员互相认识吗?” “那里有很多研究人员,但是我就认识这个吕教授。”男人说,“和我岁数差不多吧,但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 “这个吕教授,有什么特征吗?” “没有,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凌漠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问男人:“吕教授最近是不是在和你讨论关于指环的什么问题?” “指环?”男人一脸疑问。 “对,就是关于什么戒指。”凌漠竖起一根手指,问道。 男人果断地摇摇头,说:“不,没有,肯定没有。我只知道,有个什么天演计划。” “天演计划?”凌漠开始大感失望,但听到这个名词,又振作了些。 “是啊,具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男人说,“我是在无意中听见吕教授和另一个研究人员说了一句话。他们发现我听见了,还非常紧张,逼问过我。我当然说我什么也没听见。” “还有什么其他的吗?”凌漠说,“关于真菌,你有研究吗?” 男人摇了摇头。 “真菌孢子,导致颅内感染、昏迷,这个你懂吗?”凌漠追问道。 男人还是茫然地摇摇头,说:“要说一定有其他的,就是吕教授前几天给我看了他腿部的x片。他说,他的腿最近很疼。我看了,膝关节间隙变窄、股骨外侧髁和胫骨平台都有新鲜磨损。说明他最近一直在频繁进行类似于登山的活动。我们的山洞,我走过去感觉不用怎么登山的,但他一直在进行登山活动,这有点奇怪。” 凌漠再感失望,说:“好的,麻烦你了。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希望你和你爱人能够继续制造药物,维持那个被截肢的老人的生命。” “‘蚁王’在你们手上?”男人瞪大了眼睛。 凌漠点点头,说:“是我们营救下来的。你们可以多交流,如果有什么想起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