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正在组织里给咱们出题呢!眼前的案子要紧,你的天马行空可以先放一放了。”萧朗故作亲热地想揽一揽凌漠的肩膀,被凌漠避开了。 守夜者组织大会议室里,聂之轩站在讲台之上,用自己的机械手敲击着键盘。 萧朗和凌漠走进会议室,见傅元曼已经落座,便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聂之轩开始介绍案情。 “这案子是去年我所在单位管辖的案件。”聂之轩说,“刚刚组织接到公安部刑侦局的指令,要求我组织参与这一起未破积压案件的专案组,协助警方破案。” 刚刚侦破了一起案件,未进行休整就紧接着开始了下一起案件的征程,组织成员们并没有感到疲惫,反而一个个更加精神抖擞地聆听聂之轩的报告。 “我按照时间线来介绍这个案子。这个案子最初的发案是一起失踪案件的报案,报案人是这个叫作尹招弟的小女孩。所有的年龄资料都是以去年的年份计算的。”聂之轩打开一张家庭关系图。 这是一个五口之家。户主叫作尹杰,男,44岁,年轻的时候习过武,现在在镇子里的一个工厂当保安;妻子叫作孟姣姣,女,40岁,是一个比较勤劳的妇女,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是每次坐完月子就会出门去大城市打工,主要是做一些家政服务。三个孩子里,尹招弟是大姐,16周岁,初中读完就辍学了,家里的农活基本都是她一个人在操劳;老二尹壮壮13周岁,男孩,在镇里住校,读初一;老三是个刚刚11个月大的女婴,还没有登记户口,家人称呼为月月,在家里主要依靠尹杰和尹招弟照顾。 而出事的,就是这个11个月大的女婴,月月。 去年的8月17日,正是一年中天气最热的时候,清晨,尹招弟突然说自己的妹妹被偷走了,随即与父亲尹杰在全村寻找。毕竟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女婴,不可能自己跑远,所以在村民的劝告下,当天中午尹杰和尹招弟到辖区派出所报案。 派出所在通知特警派员对周边进行寻找的同时,对尹杰家进行了勘查,对案件基本情况进行了调查。 尹杰家境一般,住在村子里的一排联排平房中。家里是中间客厅,两侧厢房的结构。根据尹招弟的叙述,事发当天晚上,也就是16日晚上,尹招弟照例带着月月在西厢房睡觉,很快就睡着了。大约在凌晨三点钟的时候,尹招弟感觉到好像有人从窗口抱走了月月,但自认为是在做梦,所以又迷糊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惊醒过来,再去看窗口的摇篮,月月已经不见踪迹。 此时尹招弟认为刚才那不是在做梦,于是直接踩着窗台跳到屋后,一路追去,似乎看见三百米处有一个黑影,正在疾奔。尹招弟很害怕,于是绕回屋前,想喊醒尹杰,可是尹杰并不在家里。于是尹招弟就在家的周围一直找到清晨,都没有再发现可疑人和月月的踪迹。清晨时分,尹杰归来,和尹招弟一同寻找无果后,去派出所报警。 派出所对尹杰当天晚上的去向也进行了调查,开始他说是去打麻将了,但因陈述不出牌友,又改口说是在镇子上值班,但民警调查到他并不当班,于是他又改口说是去嫖娼了。因为尹杰陈述是在路边偶遇的暗娼,所以民警也没有找出尹杰供述的妓女。 民警又对尹家周围的邻居进行了调查,有邻居确实在深夜听见有婴儿的哭声,延续时间还比较长,但是听见婴儿哭闹并不是什么疑点,所以夜里也没有人起床来看看究竟。其他的,因为是在凌晨,没有邻居出门,也没有见到可疑的人。 月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案件就拖了下来。 三天后,8月20日,该辖区派出所再次接到报警,一周姓家庭称刚刚诞生百日的女婴遭到不法侵害,要求民警出警至乡卫生院予以立案调查。 根据周家人的介绍,他们家中午刚刚为女婴摆过庆祝百日的宴会,女婴的父母周才和阮桂花因为喝了不少酒,于是把女婴哄睡着后,双双入睡了。照顾婴儿的疲劳加之酒精的作用,两人这一睡就睡到了天近黄昏才醒来,连忙去看女婴,却发现女婴依旧在睡觉。毕竟婴儿的睡眠没有什么规律性,虽然他们一下午都没有被女婴的哭闹吵醒,但也没有多想,就开始准备起晚饭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