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做什么的,被堵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脑子也死机了。 白孔雀突然站起了身,比青木高了一个头的身影突然凑近,在她身边笼罩出一片阴影。口鼻之间突然间全是白孔雀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她连最后一点聚集起来的气势也被压散了。 不知道他最近的腿脚怎么样了,最近白孔雀喝药的时候,总是她被做得下不来床的时候。青木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木木,你连生气也这么可爱。”白孔雀低下头,伸手刮了刮她的脸。“走吧,吃了东西我再任你处置好不好?” 青木被他吃得死死的,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被他牵着去了饭厅。 白孔雀揽着她坐在一处,一口又一口地夹起菜亲自喂她。她本来是抗拒的,可是转眼间就被他的声音和微笑迷得晕晕乎乎,一口又一口任他喂着,等到清醒过来时,吃得已经差不多了。 “你又这样!”青木蹭的从他大腿上跳了下来,气得瞪他。 白孔雀颇有深意地托着腮打量着她,开口道:“木木,公孔雀迷惑人的手段是因人而异的,若是一个不喜欢我的女子,我不可能迷惑她太久。” 正如刚开始那样,青木立马就推开了他。 “木木,你爱上我了。”白孔雀一脸满足地笑着,伸手要过来牵她,青木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做我的日历,便转身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睡都睡了这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可羞燥的呢。可是青木隐隐地不想面对现实,不想自己的心思被拆穿,仿佛失去了最后一层保护。 也对,白孔雀给了她很多东西,却从来没有给过她安全感。 她喜欢他,可以与之疯狂,可是她却不敢把自己放心地交给他。 她在书房白孔雀坐过的书案旁坐下,不是很认真地描画着自己的日历,时不时紧张地抬头看着,提防着白孔雀的到来,想着该如何在他来的时候将他赶走。 但是她等了好大一会儿也没等到白孔雀过来,心里又有些莫名奇妙的失落。 她写好了十二个月,用墨线打好了格,又突然想到头五个月都可以扔了不要的,直接从六月开始。 突然垂头丧气地伏在案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心。 然后她又下定决心,在做完这本日历之前,她便在这书房里熬夜,绝对不去主动找白孔雀。 结果还没熬完半盏灯油,她的日历就做好了,她百无聊赖地在六月的1和2上面画了叉,有在另一本上面撕了几个黍月望拢日。 青木突然想到了白孔雀的话,往后翻了翻,突然发现黍月之后,这本日历居然就开始了姻月,炎月,之所以厚,是因为从姻炎黍过完后又是姻炎黍,相当于两年放在了一起。 而黍月,确实如白孔雀所说的,只剩下一个月了。 七月五号之后左右,就没了黍月,青木想了想,在自己的日历上面做了个记号。 她想再去找那本四时仪典,白孔雀的书房里却没找到,看来只能回房找。可是她还不想回房,不想面对白孔雀。 青木撑着头趴在白孔雀的桌案上,一时没了主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