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睫毛微微颤动,小手阻在贺屿安胸前, 眼眸清澈道:“夫君说的我不大明白, 有什么账要算?”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拉到了她衣襟处的结绳了, 姜笙眼眸募的便睁大了,他只要微微用力,蝴蝶结就会被解开。 姜笙忙覆上他的手,心悸的厉害,还管什么算账不算账的事情,脑子现在清明的很,企图挣扎道:“夫君方才是不是没用好晚膳,今日备的不多,你当还未吃饱,我这便去命人在给你准备。” “是没吃饱呢。”他悠悠答道。 姜笙眼光募的就亮了,忙点了点头就要从桌上下去:“夫君稍等等,我这便派人再去备些,玉.....唔....” 人还未下桌,殷红樱唇募的却叫男人堵住,男人轻吮了一下道:“不必了,有你也能吃饱的。” 身子平平整整的压着她,不漏一丝缝隙,温软玉香便抵在他胸膛上:“不是让你等我回来涂药的吗?这么不听话,是不是该好好算一算账?” 姜笙这才了然他所言的算账是算什么账,脸募的便是红透了,她咬了咬唇眼眸水灵灵的看向他,带着几分委屈道:“你这是欺负人!” 贺屿安笑了一声,此刻脸厚的似有千层厚道:“就欺负你了,不成吗?” 他手微一用力,那绳结应声便被扯开,好不容易遮掩上的红痕募的便坦露在男人面前,姜笙不知遮哪,见他又要说话,忙一把又捂住他的薄唇:“你,能不能别说话了,你,你....怎与之前不一样。” 往常他这嘴,刻薄的犹如刀子一般,一针见血刀刀插人肺腑,可如今,他人虽还是这个人,可这嘴说出来的话,实在让她脸红心跳,荤的很,与之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贺屿安伸手拉下她的小手,十指交扣牵在掌心,一边把玩一边道:“我惯来随心,不仅做事如此,说话亦是,不是我不一样了,是你还不够了解我。”他顿了顿才又道:“来日方长,你往后有的是时间了解。” 说着便向着她白皙玉颈埋去,微凉的薄唇触碰处皆似火燎原一般带着丝丝酥麻之意。 姜笙撑着脖颈,想起昨夜的“折磨”,尤其此刻身上还带着疼痛,莫名恐惧的慌,她眼眸含泪道:“夫君,饶了我成不成?我疼,疼的很。” 男人忽的一顿停了动作,手却仍旧箍紧了她的细腰:“还疼吗?” 见他停了动作,姜笙脑海中募的想起柳妈妈的话:“姑娘,莫由着他闹,你求一求哭一哭,他便心软了。” 这便是柳妈妈说的心软了?她心募的一喜,又不敢显露出来叫他瞧了出来,小手捧着他的脸,脸颊微红却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疼的。” 贺屿安鹰一般锐利的眸子细细盯着姜笙看,似乎是想骗人她话里的真假,疼自然是疼得,姜笙这话半句也不作假,昨夜是真的疼得很,她便坦然的由着他看,眼眸里是泛着水光的胆颤。 贺屿安募的将她从桌上抱了起来,姜笙心咯噔一下,莫不是没用? 她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心里却是无力的很,两人双双躺在榻上,姜笙忙闭上了眼睛,无奈叹了口气,也罢,她求也求过了,既无法也只能由着他了。 她已然做好了准备,却忽然被男人搂紧了怀里,他的手爬上她的腰间,轻轻按着缓解她的疲惫与酸疼。 “夫君?”姜笙见他久久未动,有些诧异,愣了片刻喊了一声。 贺屿安的唇轻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无甚的叹了口气:“快睡!” 姜笙一怔,这是放过她了?贺屿安见她还未闭眼,轻“呵”了一声:“再不闭眼,我便改主意了。” 姜笙忙往闭上眼睛,往贺屿安的怀里缩了缩,生怕迟了他真的就改主意了,见她如此,贺屿安眼眸里划过丝丝无奈,不禁有些自责,莫不是昨夜鲁莽真伤了她? 姜笙见她为了自己当真苦苦忍下,心里涌出丝丝的甜,正有些感动,忽听头顶传来一声惊雷将她的感动惊的半分也无。 “是不是伤到了.....让我瞧瞧可成?若真是伤到了,还需得用药。”话说着便要掀开锦被替她查看。 姜笙觉得自己头发丝都在颤,耳畔蹭的便红的似滴血一般,头摇的似拨浪鼓似的:“别,无事的,无需瞧的。” 贺屿安见她如此,只当真的是伤到了,心募的一沉,抱着她便要起身还不住轻声哄道:“乖,莫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