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家也不一样啊。 俞瀚宇隐隐约约知道,一个市场大不大,看的不是最有钱那一小撮人,而是要看主力消费群体的规模。 “肯定会有升级的时候,但是目前看起来,绝大多数国人的消费观念还没起来,国内的护肤品市场也不大。”俞瀚宇很保守的说。 慕之云笑:“但是给国内品牌留的时间,顶多还剩五年。” 千禧年前夕,经济起飞已经近在眼前,工资标准一涨再涨,房价也随之而迅速上扬,但是某些老观念却依然根深蒂固,一度做得热火朝天的国有品牌,在消费升级的新机会面前,即将被更会玩花活,把消费者心思研究到毫厘的外国品牌打得落花流水——这一天的到来,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然后就会开始大规模的倒闭贱卖潮,曾经有口皆碑的国货老品牌,转身就变成跨国资本的支线品牌,甚至还有才被收购就直接封存的,这一系列老品牌的销声匿迹,也标志着一个时代的彻底结束。 慕之云也是一个女生,一个爱美的女生,上辈子她住在疗养院的时候,就有一个小护士对这些品牌故事津津乐道,说起越来越难买的老牌子,也是扼腕不已,还给她推荐了不少便宜又好用的产品。 后来,新国货重新崛起,另一个时代即将拉开序幕,可惜她只瞥见零星一角,就早早没了命,也不知道后来会不会发生更多有趣的变化。 “我妈实验室的这种化合物,主要还是作为新的原料药研究开发,不过你也知道,新药审批周期长,要想上市销售至少还需要好几年时间,所以才想先在美容护肤领域试试水。”慕之云说。 不少护肤品原料本来就是药物开发的副产品,比如sod,还有以后市面上很火的烟酰胺,视黄醇等原料,最开始都是药物,然后才被慢慢开发出美容护肤的功效。 只不过,慕清实验室的操作和一般原料药的发展路线正好相反,这还要多亏了那个主动当小白鼠的研究员——现在人家已经是实验室皮肤修复方向的负责人之一,还捣腾了不少新配方出来,就等着老板卖配方发奖金呢。 俞瀚宇还是摇头:“这也太离谱了,专门为了一种原材料研发一个护肤品品牌?你以为我钱多啊。” 作为半游离在家族之外的富三代,他手上的钱是要精打细算用的,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乱花出去——他还要留着钱养老呢。 “所以说了,我们合作啊,”慕之云说,“新的护肤品牌,只要不大规模打广告,开销其实没有多大,我现在能拿出一百万左右,完全可以覆盖前期的投入了,你甚至不用出一分钱。” 俞瀚宇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对:“那你直接做就是了,找我干嘛?” “可是我缺人手和时间啊,”慕之云理所当然的说,“我还在读初中呢,哪有时间经营公司,我可以给你20的股份,你帮我把公司的骨架搭起来,还有申请品牌,建工厂做产品,至于原料和配方,我这边都可以解决,不用你操心。” 就算以后品牌做大,俞瀚宇有其他私心也没关系,毕竟原料还捏在自己的手里,就像是直接捏着这个产品的生命线。 俞瀚宇啧了一声,诧异的看慕之云:“一百万是不少,但几个广告就花没了,可要是不打广告,产品做出来卖不出去,你的钱可就跟丢进水里一样了。” “不需要大规模广告,我对这种原料很有信心。”慕之云说。 听说不需要自己出钱,只是跑动跑动出出力,俞瀚宇的抗拒之情也没那么重了:“那你想好怎么说服你妈了没?毕竟那个蒋离跟你妈的关系看起来不错,她能轻而易举就改变主意,让咱们做?” 慕之云轻笑:“放心,我妈最讨厌别人骗她了。” 慕清的性格很极端,容易轻信,但是一旦看破了对方的把戏,那也是一点后路都不会留的。 就像对柴立强,说离就离,甚至叫对方净身出户也一点不会手软。 对这两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难道还能有什么特殊待遇? 当然不可能。 这时候,慕清正在和蒋离还有段魏颖聊天。 “国外大厂对新原料确实没什么兴趣,”蒋离言之凿凿的对老同学说,“毕竟他们主要还是跟各家原料大厂合作,外国的标准也多,所以对国内这边的原料挑剔得很厉害,也不太信任咱们的技术,就算这么好的数据递过去,他们也只会觉得是造假。” 慕清也知道国外某些人的做派,点点头。 “国内我也帮你递了一圈资料,不过这些老牌子多半都是不思进取的,只想躺在原来的畅销品上睡大觉,是不愿意冒着风险再做一条新产品出来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