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窗户外面看我们勘查现象了?” “是的,我就……蹲在……窗户……下面,你们……说话的……声音……我……都……听见了。” 有夜幕的掩护,张小松有恃无恐。 “之后呢?” “你们……离开……公园……之后,我将……胡羽化的……尸体……从……水草……下面……拖出来,把……木船……划到……尸体……跟前,再将……尸体……搬到……船上。” 大家还记得吗?同志们将胡羽化从水闸下面的涵洞里面打捞上来的时候,胡羽化身上穿的可是破衣烂衫哦,凶手在藏匿胡羽化尸体之前,给胡羽化浓墨重彩地化了妆……从效果上看,凶手已经够得上专业化妆师的水平了……即使是专业化妆师,也达不到这么高的水准。 “张小松,胡羽化身上的衣服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呢?” “这……很简单。” 很显然,张小松已经准备好了台词。 “很简单?说来听听。” “我……把船……划到……湖滨……西路,你们……既然……已经……知道……湖滨……公园的……西院……就是……胡羽化……失踪的……地方,就一定……会在……湖滨……公园……和周边……仔细……寻觅……胡羽化的……下落,所以,我……必须……给……胡羽……换一身……衣服,这样……一来,即使……你们……找到……胡羽化的……尸体,也……不可能……知道……那就是……失踪的……胡羽化。” “在……文化馆的……长廊上……和……小亭子……里面,经常……有叫花子……在那里……过夜,我……从家里……拿了……几件衣服,和一个……叫花子……换了……一身衣服。” 难怪胡羽化身上的衣服有补丁,露棉花呢。 “你难道不担心这个叫花子说出去?” “他……即使……说出去,也……没有人……能……听得懂。” “什么意思?” “此人……疯疯……癫癫的,他……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不管张小松是不是主谋,同志们不得不佩服他和他的同伙的智商。 这也算是一个细节,但说实话,这个细节,如果张小松不说出来,被遗漏掉,那是必然的。 改变胡羽化身份,除了换衣服之外,凶手还在胡羽化的身上刺了一颗黑痣和一个胎记。 既然胡羽化的尸体是张小松藏匿的,那么,在胡羽化的身上施展刺青绝技的人就只能是他张小松了。 “张小松,胡羽化身上的刺青是你的杰作吗?” “是的。” “绘画是你舅舅曲拥军教的,难道刺青也是他传授的吗?” “不……不是。” 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张小松虽然说话的语速和节奏很慢……慢的像蜗牛前行,但他说话,从来,没有重复的毛病,这是他第一次将一个音重复两次。 “不是?那是跟谁学的?” “是……我在……南京……读书的……时候,跟一个……老先生……学的。” “在南京读书?” “我……初中……是……在南京……读的书。” 那应该是十一二年前的事情了。 “此人姓甚名谁?所居何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