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病了,阮文这张嘴巴也不饶人。 谢蓟生不由莞尔,“是我错了,别生气了。” 阮文瞥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想说话。 显然,气还没消。 谢蓟生见状又是上前一步,坐在了床沿上。 “下去。” 阮文背对着人开口。 但这呵斥声压根没有用,谢蓟生不仅没有下去,反倒是扩大了自己的领域。 阮文不想挨着他,正要下床,却不想谢蓟生动作更快,被子一盖将人卷住,一下子就困在了那里。 “阮文。” 谢蓟生强迫着阮文看向自己,“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处理的不妥当,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准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阮文不吭声,她心底里恨不得把这人打一顿,有万千的娘希匹就在嘴边。 但阮文还是忍住了。 她想知道,谢蓟生还准备了什么说辞。 可谢蓟生哑火了。 他说完这么一句话,就侧卧在那里不动弹,闭上了眼睛休息。 神色间是肉眼可见的疲惫。 一瞬间,阮文有些心疼,但开口时,她语气还是强硬的冰冷,“就这?” 这就是谢蓟生的态度? 男人抬了抬眼皮,把被子扯开,盖在了两人身上,“阮文,我有点累,你陪我睡会儿。” 阮文:“……”我千里迢迢从边疆赶回来,还把自己折腾感冒了,就是为了陪你大白天的睡觉? 这当笑话说出去都没人会笑。 阮文也没打算听话。 她还在发脾气呢! 正打算从床上下去,阮文忽的发现有些不对劲。 谢蓟生的呼吸很沉,好像真的好些天没睡觉了似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 阮文看着这个脸上透着疲惫的男人,觉得自己的火气又莫名其妙的散了。 到底是什么事。 阮文轻声开口,“连我都不能说吗?” 然而回答她的是沉沉的呼吸声,谢蓟生早已陷入沉睡。 …… 阮文是被看醒的。 有那么一个人注视着,她还能睡得着才奇怪。 “身体舒服点了吗?” “没有,心里很不舒服。”阮文直直地看着他,“谢蓟生,你这样做我很不开心。” 谢蓟生十分的坦诚,“我向你道歉。” 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阮文想要的可不是这句道歉。 她要的是真相! 谢蓟生没事。 如果真有什么事,石家这边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阮文之前当局者迷,如今却再清醒不过。 谢蓟生没事,但借着这个机会,设了一个局。 只是他想要瓮中捉鳖,那这个鳖又是谁呢? 阮文还没能想明白。 她看着谢蓟生,原本还带着几分疲惫的人休息过后还带着微微的倦怠,眼睛上留下不少的红血丝。 “不能跟我说,对吗?” “不是。”谢蓟生抓住她的肩膀,“不是不能跟你说。” “那是为什么?”阮文好奇,“既然你可以说,为什么不跟我说,是因为这事还牵扯到我吗?” 她一向安分做生意,从来不会偷税漏税,也不会想着走.私搞特殊,唯一出格的事情也就高…… “是克格勃?” 因为高山的事情? 高山带来了pvc管的实验数据,不过想要制作出生产线,那还需要时间。 从美国回来后,陶永安就带着整个研发室投入到pvc管生产线的研发之中,可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