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咱们的东北似的……” 阮文看着刘春红侃侃而谈,她由衷的为她开心。 “你想什么呢?” 阮文回过神来,“没有,我只是在想,红姐你有没有去看足球。” 欧洲的足球体系早已经建立,这时候也是联赛如火如荼,因为网络时代还没有到来,足球可以说是绝大部分人的闲余消遣。 “可不是得去看?”刘春红笑了起来,“其实我也看不懂,不过就是看个热闹,他们这边的人都挺喜欢看的,有时候和客户打交道也会聊几句。” 她这这一把年纪了,也要跟着学。 “你这来的不巧,他们这赛季都结束了,最近没什么比赛,不过过些天要在那个西班牙举办世界杯,要不我带你去看看?你还别说这些踢球的身体都挺好。” 阮文笑了笑,“好啊,等谈好了咱们有空去瞧瞧。” 刘春红又有些后悔,这些踢球的,每次踢完比赛都把球衣一脱,带阮文过去是不是不太好? 这要是谢蓟生知道了,该不会跟她着急吧? 阮文听到这担心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放心,脱衣舞俱乐部我都去过,看个足球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况谢蓟生也挺喜欢踢球的,只不过这两年又是照顾她又是照看孩子,都没怎么去玩。 学校里有专业跑道,也配备了足球场,虽然草地不怎么样,但踢踢球倒也没什么问题。 倒是可以让谢蓟生带着学生组建个足球队。 毕竟年轻人嘛,也不能总是学习,还得强健其体魄才是。 刘春红看着阮文目瞪口呆,“你还真敢啊。不过好看吗?” 好看她也去看看。 阮文想了想,“还成?不过我觉得男人不如女人好看,这边应该也有吧,回头你让李泽给你打听下。” 春红大姐当即不想说话了,她这都那么大岁数了,让小年轻帮自己打听脱衣舞俱乐部在哪里,这不是耍流氓吗? 算了算了,还是不看了。 车子停在了火车站这边。 刘春红带阮文乘火车前往多特蒙德。 距离不算太远,两人差不多中午头的时候到了那边。 车站有人等着。 “是我联系的那家工厂的经理。” 阮文看着这年轻的经理,她很是礼貌的笑了笑。 只会说两句德语的阮文很快用英语跟人聊了起来,这位经理施瓦茨先生是厂主的儿子,曾经在剑桥读书,去年毕业后来到了父亲的工厂工作。 小施瓦茨先生有着一头微微蜷曲的黑色短发,说话的时候声音温柔,有几分伦敦腔。 他很是热情地介绍着,似乎希望能够和阮文达成订单的同时,让对方在自己这里采买更多的重型机械。 要知道,这些重型机械的贩售并不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毕竟农民可不见得每年都需要采买新的机器。 更新换代慢,这也就意味着工厂的年产量不会太高。 阮文在工厂参观时这才发现,这里并没有现成的采棉机,她有些惊讶,“如果我现在下订单的话,什么时候能够发货?” “五天后。”小施瓦茨先生很是认真的回答,“我们这片工业区是协同合作,零部件可以从其他工厂里拿到,保证客户下了订单后,能够在五天内交付货物,当然您的国家距离我们太过于遥远,所以在运输上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但应该能够来得及投入使用。” 这不就是所谓的零库存吗? 果然工业发达的地区总会在管理上玩出新的花招,不过西德现在哪敢搞什么输出? 最后让小日本占了便宜,吹嘘什么零库存管理、工匠精神。 “我直接和您谈吗?” 小舒尔茨先生爽朗的笑了起来,“当然可以。” 不过他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阮文并不能一次性的支付货款,她提出了分期还贷的意见。 刘春红的英语水平很一般,她年纪大了实在没精力再学那么多语言,只是从两人的脸色上读出了一些信息。 能够让谈判卡住的除了价钱,还能有什么? 刘春红正想着要不要跟阮文说一声,她和汉德尔博士的工厂营收不错,账面上有着大笔的可支配现金。 但阮文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那是阻拦的意思。 “我们正在进行大范围的垦荒,这次只是需要三台采棉机和配套设备,但后续需要的会更多一些。”阮文顿了顿,她看着小舒尔茨先生那湖蓝色的眼睛,“我想如果这次合作愉快,后续我们可以达成更紧密的合作。”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