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中间隔着餐车,也让七号车厢的人头皮一麻,不用想也知道这女人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刚才还恐吓乘客的眼镜男皱了皱眉,“猴子去看看,别弄出人命来。” 他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次只为求财,不想折腾出人命。 猴子吊儿郎当的过去,不过路过列车长办公席时,他还是留了个心眼。 看到被捆着的人一脸悲愤交加,猴子拍了拍列车长的脸,“何必呢。” 列车长转过头去,似乎不愿意多看这男人一眼。 这趟混合编制的列车挂着一节软卧车厢,而且还是高级软卧车厢,包厢里只有对着的两个卧铺,在这个年代可以说相当豪华。 3号包厢里的门关着,里面有女人的啜泣声。 猴子刚想要推开门,就听到其他包厢传来的声音,“不要!” 紧接着就是啪啪的巴掌声,“臭□□看我不恁死你!” 猴子连忙过去,“德子,老大说了让你别玩……” 打开门看到那笑吟吟的脸时,猴子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一黑,面门被人砸了一下,下一秒他被列车长抱住,死死的捂住了嘴。 阮文不是嗜血狂魔,她对杀人没什么兴趣。 有列车长做帮手,她也不用动刀子。 “把他捆结实了,嘴巴堵严实。” 做事得尽可能的周到,不然那只会坑了自己。 列车长对阮文是心服口服,“妹子你是说相声的?” 怎么还会学人说话啊,这也太厉害了吧。 “不是。”阮文只不过从小就有比较好的语言模仿能力,尤其是前世被父母踢皮球,她一个人过年过生日的时候会模仿父母的语气说春节快乐生日快乐。 这个技能阮文一直觉得挺鸡肋的,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派上了用场。 火车本身就有哐当哐当的噪音,她能模仿个五六分像就能骗人。 让列车长把人拎起来,阮文去了3号包厢,那个女人瑟缩在床铺一角,抱膝坐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写着“我害怕”三个大字。 “交代你件事。” 女人恍惚的抬起头来,眼神迷茫的看着阮文。 “看好了这俩人,要是醒过来的话你就把他们再砸晕,不是什么大事,能做得来吧?” 女人还有些精神恍惚,瞧得列车长都急了。 同样是女人,咋差别就这么大呢? “你让她干这事,行吗?” 阮文看了看时间,把手表摘了下来,“到下一站还有两个小时,不行也得行。” 列车长有点没明白,他和阮文就不在一条线上,“什么意思?” “这里空旷,站点距离远,下一站又是个小站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就几个铁路工作人员,能对付得来这些劫匪吗?” 而且对方有枪,万一再动了火…… 阮文想了又想,争取把这群人搞定。 列车长反应过来,“那接下来咱们咋办,再来一遍?” “再来是不成的,没效果。”褪下腕上的手表,阮文把手表塞到裤子口袋里,她胡乱抓了好几把头发,“打我一巴掌。” “什么?” 列车长没反应过来,阮文索性自己来了两巴掌。 疼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回头等把这伙人抓住,她一定要多踹几脚才解恨。 “你会开枪吗?” 列车长一愣,“学过。” “但是瞄不准。” 阮文:“……说话别大喘气行吗?” 指望不上列车长,阮文只能自己来。 她怕冷,所以这次出门穿的是里三层外三层。 除了自己的那件毛呢大衣外,里面还有一件羽绒服,再里面是一件羊毛衫,然后是秋衣。 而毛呢大衣外是捡的伍功的风衣。 “谢蓟生你可得保佑我,不然你就要成单亲爸爸了。” 列车长有些不太明白,这到底是要干啥? “你把那个人的衣服换上,过会儿追我,你不用说话,就追我就行。”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