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厚度,这些都是未解的。 一如她自己的人生。最终会如何,阮文也说不清。 谢蓟生低头看着怀抱里的女儿,好一会儿才说道:“肯定矮不了。” “有小谢爸爸的大长腿基因打底肯定不矮。”阮文笑眯眯的去拿起相机,“我给你们拍照。” 她觉得自己最近状态还不是很好,所以一般都是让谢蓟生抱着孩子。 每天都会给父女俩拍照,记录孩子成长的每一天。 谢元元小朋友有非常不错的镜头感,十分配合的冲着相机笑了起来。 阮文看的乐呵,连忙给父女俩多拍了几张。 等到元元小朋友满月宴的那天,阮文很是开心地拿出一沓照片来跟人卖弄,和天底下其他父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从首都特意过来参加孙女满月宴的汪老瞧着那一张张照片,眼角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 他怕谢蓟生不让他抱孩子,这大半个月来,一根烟都不抽,保证自己身上没什么烟味儿。 老头眼巴巴的看着,欲言又止的模样,这让阮文瞧着都有些心疼了。 汪老当年也是火爆的性子,什么时候这么看人脸色行事? 她到底是心软,也知道谢蓟生当时去首都探病怕不是还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不过正好生了孩子没空管这件事,阮文也没再过问。 老头可能有几分装可怜的模样,但阮文到底还是心软了。 “让汪叔叔抱抱孩子吧。” 谢蓟生迟疑了下,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汪老,然后这才小心地把孩子交到汪老手里,“小心点,记得托着她的腰。” 元元小朋友喜欢笑,每天都咯咯地笑个不停,谁看了都喜欢。 汪老抱着这软软的小孩儿,想起自己当年去蓟州寻找老战友的妻子。 他找到谢蓟生时,那孩子也不过才几个月大。 医院里照顾他的医生护士说,谢蓟生出生的时候就巴掌大的胳膊腿,当时大家都觉得,这孩子很很能活不下来。 但这个由母亲拼着一条性命生下来的孩子,像是路边的野草一样,那么顽强的成长着,一天天的竟也活了下来。 当时带走他的时候,小谢蓟生木着一张脸,和他的女儿截然不同。 父女俩没什么相像的地方。 也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像阮文不好吗?干嘛要像她那脾气又臭又硬的爸爸! 汪老从兜里拿出了一个长命锁,那是他特意让银楼打的。 阮文看了一眼,略有些迟疑,“这是小鸡啄米?” 一旁的汪萍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就说吧就你那审美水平搞什么凤凰,还不如直接打一个金鸡报晓。” 阮文有些尴尬,“这凤凰也太抽象了吧。” 谢蓟生一旁安慰她,“没事,他就这审美,能搞出什么新鲜花样才怪。” 汪老很想要跟这混小子较量一份,但想了想自己的胳膊腿,尤其是还抱着一个柔软的女娃娃。她最终还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没再跟他计较。 谢蓟生瞥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谢元的满月宴办的声势浩大,毕竟这是他们俩唯一的孩子。为人父母,自然想要把最好的都给孩子。 来参加满月宴的亲朋大有来头,首都那边赶赴过来的阮秀芝、周建明、罗嘉鸣以及汪老、汪萍还有几个部队和中科院的几位学部委员。 上海那边石磊代表他父亲给谢元送来了重礼,跟他一块过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军工企业的人,阮文与他们是有恩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