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看着那黑血,若有所思。 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下随后蹲下来,拿着银针试了试。 果然是混合寒毒。 “我可以试一试,但是若是救不活你,我也没办法。”莫无忧哼了一声,看着茯苓:“解药!” 茯苓楞了一下:“什么?” “给我解药,我要施针,没力气不行!”莫无忧白了茯苓一眼。 茯苓这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看着莫无忧:“你,你耍什么花样?” “爱给不给,反正除了我,没人能解这毒。” 莫无忧直接一个白眼过去,爱死不死! 茯苓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给了莫无忧解药。 莫无忧吃完以后,深吸了一口气,闷闷地说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药王谷是不是有一颗玲珑草啊?拿过来!” 说着,莫无忧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接了满满的一碗鲜血,随后拿过纸笔,写了药方:“去煎药,你亲自看着!” 茯苓捧着这碗鲜血,眼泪差点落了下来。 血还带着温度,鲜红鲜红的。 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吧? 司末咳嗽了一声:“你何必如此呢?你不是恨我的吗?” “我现在依旧恨你。” 莫无忧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我只是喜欢挑战,你不过是我的实验品罢了。” 这个毒百年难得一见,所以莫无忧一定要亲手解了,才能满意。 司末看着莫无忧这个气呼呼的样子有些好笑:“你这个样子,真的跟你娘一模一样。” 莫无忧听到这话,不耐烦的哼了一声,随后一针扎进了司末的喉头:“废话真多。” “唔!唔!” 司末被封住了声道,说不出话来。 莫无忧翻了一个白眼:“闭嘴吧你!” 说完,莫无忧伸手去扯司末的衣服。 虽然说大家都是医者,但是……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撕着衣服,司末心里那关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所以司末用力挣扎,死活不要莫无忧解开自己的衣服。 莫无忧心烦了,在司末的胸膛狠狠地拍了一下:“别动!” 司末不可置信的看着莫无忧,我是你父亲!你敢动手! 司末的心在呐喊,但是却说不出来,只能是死死地瞪着莫无忧,委委屈屈的样子。 莫无忧看都不看司末一眼,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找准了穴位,一根根的刺进了司末的穴位中。 针阵? 司末不可置信的看着莫无忧。 小小年纪,到底是怎么练就这一手出神入化的针法的? 这针阵的滋味可不好受。 司末很快就没有太多心思去想莫无忧是怎么练了这本事的了,他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就连银针上都结了霜花。 莫无忧对司末的痛苦视而不见,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拿出一根比寻常银针粗壮三四倍的金针。 笑呵呵的看着司末! 司末下意识的胆寒,这死丫头,这是要做什么? 莫无忧笑了笑,随后狠狠地把那根针刺进了司末的丹田。 “嗷嗷!” 司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穿通了,嗷嗷大叫,咬牙切齿的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笑了笑。 “爽吧?” 这个渣男,扎死他才好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