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器宗百人又何妨?” 除何文轩之外的剑宗一十九人尽数站立起来,人随不多,但凝聚在一起的声音却响彻了整个广场。 萧剑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膝盖,尽量忍住了站起来表明自己身份的冲动。 这就是天剑山一脉,这就是文家三兄弟的徒子徒孙,即便剑宗已经式微,但兔子急了尚且还咬人,更何况是一只曾经翱翔天际的雄鹰? “前辈,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剑宗。” 萧剑喃喃自语。 “师父,不是说剑道式微吗?怎么剑宗的人们看起来根本就全然不惧早已超越他们许多的器宗?” 唐钰问道。 “钰儿,你若是知道剑宗的历任宗主都是何等存在就不会这么说了,单单何文轩何宗主,当年从前任宗主刘长生手中扛过剑宗这面满目疮痍的大旗,硬是将已经奄奄一息的剑宗救了回来,只是最近这些年,剑道的确再无何等惊才艳艳之辈出现,所以何宗主才会生出老年迟暮之感吧,人老了,总是会考虑的更多。” 冷冰心缓缓的说道。 “那剑宗以前的那些高手呢?有他们在,剑道何至于沦落至此?” 唐钰继续问道。 “以前的高手?” 冷冰心顿了一下。 “天剑山后人素来以维护天下正道为己任,在从前那些年代剑宗高手何其之多?只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都进了剑冢了。” “剑冢?那是什么地方?” “葬剑的地方,也是葬人的地方。” …… 剑宗的人一站起来,器宗的人同样不甘示弱尽数占了起来,除了一个倒地不起的李固。 “有胆你剑宗就来试试。” 本来用以宗派比试的论道大会突然变成了两个宗派之间的对峙,气氛空前高涨,其他一众道统都作壁上观,等待好戏的发生。 然而作为论道大会东道主的禅宗,青智闭着眼睛,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好你个何文轩,老夫倒真是看走眼了,真没想到这话是你说出来的,你这是要挑起两派大战了?” “咳咳……器老匹夫,你说错了,如果是为了灭你器宗一脉,怎能少的了我长白山公孙静?” 身着白色蟒袍的公孙静站了起来,额前一缕黑发随何文轩的气场而飘动。 “公孙静,你真当老夫不敢杀了你不成?” 器半生气势极速上升,不少承受不了这种威压的弟子只感觉到一阵阵窒息之感,难受无比。 公孙静并未回答器半生的话,而是看向了何文轩。 “咳咳……何宗主,侄儿方才谢过你的出手,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能否让侄儿自己来解决?” 公孙静冲何文轩笑了一笑。 “好吧,不过这器半生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公孙公子还需小心。” 何文轩淡淡说道。 一席话激起千层浪。 “师父,我怎么没听明白啊?何宗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孙静怕是要出手了。” 冷冰心沉声说道。 “啊?他出手?他对谁出手?” “这还用说,当然是器半生。” ……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王玲玲情绪激动起来,器半生是何种人物?位列器宗长老的存在,公孙静居然要跟器半生对决?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这……公孙兄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任江南也有点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禅林某处,三个黄袍老者盘膝而坐。 “长白山公孙静,十八岁一战闻名天下,但鲜有人知公孙静十二岁便孤身出江湖,所战之处,无一败绩,算一算,已经十六载有余。” 青木微笑着说道。 “都说世间有如何青年才俊,但若是跟公孙静比起来,实在是不足为道,今日公孙静再下长白山第一战没想到便是与成名一甲子的器半生相斗,倒真是有些让人期待,虽然接下来可能要改写,不过,毕竟中州前二十年的年轻一辈中唯公孙静一人而已。” “难道师兄对那个少年那么有信心?便以为他能超越公孙静?” “呵呵……” 青火只是轻轻一笑,便再未说话。 “公孙静,你这家伙是不是疯了?你想死也不需要用这种办法啊?” 王玲玲惊呼。 公孙静只是笑笑,并未答话。 公孙静身着白色蟒袍,横眉剑目,倒飞上高台,负手而立。 “久闻器宗器半生一身修为已达通玄,更是成就以天地为炉,大道成器惊天手段,公孙静不才,愿以明台境请赐教。”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