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其实想不了太复杂东西的顾宝莛小朋友说:“爹,你放心吧,我带他出去逛一圈吧,稻梁城我可熟了。” “好,如果办得好,以后说不得我就让你跟着厌凉一块儿在薄先生这里学习。” 顾宝莛一听,立即来了精神:老爹,你要是和我说这个,我可不困了啊! 能近距离每天瞻仰男神的脸,别说去哄一个小朋友玩,就是哄十个也使得! “那爹我去啦!”顾宝莛立即抱着自己的白将军跑去找那个叫厌凉的小朋友。 顾世雍缓缓站起来,看着自家小七跑步前进,怀里抱着的大白鹅很快从小七身上跳下来,长着翅膀一起跑,一个小不点和一只大鹅,感情是真好,听见小七笑,那大鹅就也叫起来,威风的很。 顾世雍又看了看天,午后的阳光意外得并不如何毒辣,但万里晴空,湛蓝无比,小家伙在阳光下雪白雪白的,像是在发光一样,看见路旁有小花,还蹲下去抓了一朵,然后戴在大白鹅的头上。 征战近二十年的顾世雍嘴角轻轻弯了弯,由衷的感觉到美好,好像这一刻才终于有了自己成功的意识,但他那双凤眼又眯了眯,他知道,为了永远维持这种美好,他需要做的还有很多,一切其实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建朝初期最难过的其实就是饥荒,除此之外还需要恢复建设,恢复生产,还要大赦天下,恢复漕运,替换朝中血液,平衡新旧势力,一句话,休养生息。 顾世雍这个爸爸看起来不怎么着调,但你们后面就会看出来,手段雷霆,理智冷血。 第13章 畜生┃它还只是一个孩子! 回到院子里,顾世雍让跟了自己几十年的老伙计薄先生随意再吃点儿,自己进屋去看老三到底被揍成什么样子。 于是院子里便只剩下薄先生与老四老五三个人坐在桌子上用饭。 薄先生与老四老五是认识的,只是小时候才亲近过,这长大了,又过去那么长时间没有见面,总归还是有点儿生疏。 老五大概不是个正常人,他没觉出什么生疏来,一边大口大口地嚼着馒头,一边扭着屁股,好像凳子上有钉子一般,容不了他。 “咦,薄世叔,怎么没见婶婶?”老五顾燕安嘴巴里的东西还没有吞进去,便十分自在的和薄世叔聊天,似乎方才在老爹面前披着的文静的皮子彻底掉了,露出内里张牙舞爪的本质。 可此话却让正在吃菜的薄先生嘴里的食物仿佛都成了生铁石头,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但当众将食物咳出来那不是薄先生做得出来的事情,哪怕他真的吃的都是铁渣石头,此刻他也能硬生生的咽下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和两个小辈平淡的说:“你们婶婶走了。” “走哪儿?回国了?”老五脑袋大约是少一根筋,“婶婶回草原了吗?什么时候回去的啊?” 老四嫌弃的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和自己连着脑袋的五弟,实在不明白当初神医是不是把老五的脑子也割掉了一半,要不然怎么会说话完全不过脑子呢?! 老四用腿稍微撞了一下五弟的腿。 “老四,你撞我干什么?不要以为三哥现在躺着了,你就自认是我哥哥,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老五不耐烦的用胳膊撞回去。 老四:…… 这两个双胞胎之间的小举动,薄先生自然是看在眼里,他笑了一下,说:“四公子不必如此,本身也是该和你们说一下的,当初阿瑾也是很喜爱二位公子的,若是她还活着,看见你们,大概会很开心。” 老五顿时明白自己的愚蠢,脸上尴尬着,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说:“对不住,薄世叔,我不知道……” “嗯,没关系,已经过去三四年了,实在没关系。” 老五顾燕安看薄世叔表情豁达,立即释然,说:“那就好,只是太可惜了,婶婶怎么就去世了?我听娘说,婶婶是鲜卑公主呢,以后是要为她弟弟打回草原的!” 薄先生笑道:“是啊,她说过。” 老五说到这里,只晓得唉声叹气,老四顾逾安却余光划过薄先生的脸,发现薄先生眼神都微微变了那么一瞬,但很快收敛,转而和他对视上! “四公子也有什么想问的?”薄先生一副很大度的样子。 顾家老四没有被抓包自己偷瞄薄先生的自觉,顺着薄先生,说了一个比较无伤感情的话题:“只是刚才听父亲说起薄先生的孩子……厌凉?” “是了,他叫厌凉。刚才我见主公拿了两个馍馍给七公子,想必是让七公子过去给他送吃食。”薄先生说罢,摇了摇头,“这很不成体统,应该他来见公子们的。” 老四很官方的说:“薄世叔是自家人,那位厌凉弟弟也是自家人,亲人之间,父亲说过,不必拘礼这些。” 薄先生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神在告诉总是善于观察的老四,告诉他,莫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