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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


  我摩挲着小晨柔软的发丝,拥指腹轻轻按压她的头皮,一边帮她帮她放松一边说道:

    “我平时上班本来就不能帮你什么,还自作主张把我妈请来……小晨,宝宝,宝贝,你说我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就是好怕她……”

    “当初、当初她就不同意我生点点,要我把点点打掉,说她肯定不会出钱养点点的……”

    说到女儿,小晨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她害怕地埋进我的胸口,到最后都带了哭腔。

    “老公……其实我真的好怕妈,妈、妈不喜欢我,你不在家,妈就骂我,骂点点……妈不喜欢点点,我就自己带点点好了……但我当时真的好怕、好怕她要把点点打掉……”

    “每次点点哭,我都、我都好怕她生气,害怕她又骂我,我赶紧去哄……我怕她讨厌我,又、又更加、更加讨厌点点……”

    “有时候、有时候点点她一直哭,妈又骂我,我就好急,好怕……呜呜呜呜……我好怕……二姐,老公……我好怕……”

    娇软的小妻子,在餍足的房事后,无力地光着身子伏在我怀里低低哭泣,因为女儿的事,她整个人都哭软了。性事本就磨人,此时这个小人儿承了欢,又泪水涟涟地靠着我贴着我、“二姐”和“老公”换着喊,仿佛就要哭化在我胸口……

    “宝宝,宝宝不怕了,二姐在这呢,二姐在这呢……”

    我听到小晨哭诉母亲趁我不在家的时候骂她,还要她把点点打掉,抱着她的手臂都开始发抖了。我刚娶回来的十几岁的小女孩,因为怀着孕,一直都捧在手心里养着,她给我生了女儿之后,女儿就是我们的第二条命。我哪能容忍自己的两个宝贝被别人这个对待?

    我一直和哥哥相依为命,本身对于母亲是无感甚至厌恶的。但是妻子生育时,我还是选择按照一般家庭的范式,让自己的母亲替我们分担育儿的辛劳。我没有考虑到小晨和我结合的特殊性,也没有想到,无论是对于当时尚年幼的我和哥哥,还是现在的小晨,我母亲的恶都是欺软怕硬的。

    而我,甚至还因为自己给孩子夜奶、在周末照顾孩子而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伴侣……

    我心疼地把小晨搂在怀里,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再让怀里的宝贝受半点委屈:

    “我今天就去找月嫂,找到之后就要她走,让她离我们家远远的,离你和点点远远的。宝宝,宝宝,别哭了宝宝……二姐心疼死了……以后就是我们一家叁口,我们和点点一起好好的。”

    就这样手忙脚乱地哄了一会,小晨好歹止住了眼泪,只是泪珠还缀在红彤彤的眼角,她哀婉又期待地望着我,我便低下头吻她,让她攀着我的肩膀,两个人纠缠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纸巾……不舒服。”小晨推了推我的肩膀,娇娇地只吐出了几个字。

    “哦哦……我看看,是不是流出来了。”我爬到她的腿间,小晨配合着张开细腿,露出腿心夹着的几张迭在一起的卫生纸,是我怕阴道里弄不出来的精液流出来弄脏床单而垫的,她当时扭着腰说不需要、不舒服,但是现在被她夹着的卫生纸已经湿透了。

    我取下沾着精液的纸巾,几个精团混着爱液流在了纸巾上,显然小晨刚刚又动情了。小晨抬着腿,露出被我的精液糊脏的私处,尽管我取下纸巾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阴蒂还是被摩擦了几下,于是她绷起屁股,蹬着脚又要夹腿,被我用手半强硬地抓着小腿固定住,我怕她受不住。小晨只能在上面小声哼叫,空挺着下体,可怜的小小阴蒂还半露不露地颤动着。好在这次小阴唇已经闭上了,只是逼口下方还糊几团精液,我又用刚刚的方法,帮她清理干净,时不时亲亲她的肚腹安抚一下她,最后帮她换上干爽的新内裤,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要给点点喂奶的时间。

    “把你抱到干床单那一边再睡一会好不好?离点点吃奶的时间还有几十分钟,睡一会,嗯?”

    “那你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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