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能找出证据来,那我绝无二话,到时候不但不会责怪你,还会让衙门减轻你的罪责。可……事实是一切都是你的胡编乱造,我根本没什么姘头。你家住东街,与我这西街隔了好几里路,我这有什么风吹草动到底是如何传的到你的耳朵里去的?还是说有人透露给了你,让你在这儿疯疯癫癫陷害我?” 字字伶俐。 王婆子到底没读过多少书,也没像舒清冉这样学过管一个偌大的府邸,会懂得很多的弯弯绕绕,所以脑子自然没有舒清冉转的快。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王婆子两条腿已经开始打颤了,牙根子也在打颤,可是她倒是硬气,逼着自己不能后退。 那个人跟自己说了,只要把舒侧妃的名声搞臭了,她就会名利双收。 “没有人叫我陷害你!你还真是搞笑,东街和西街虽然隔了几里路,可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我只不过是有朋友在这儿,偶尔听见她说的罢了!”王婆子嘴硬道。 舒清冉没说话了,给了她一个伶俐的眼神,知秋倒是来了气,吼道:“你听你朋友说的就当做是真的,那我还听说你跟别人有染呢?难不成这就是真的?说到底你就是道听途说,凭什么口口声声说我们侧妃就是个荡妇?我看你才是!” 王婆子一听“有染”两个字差点坐在地上,眼神缥缈,结结巴巴道:“你、你个黄毛丫头说话委实难听,什么叫我与别人有染,我的这块贞节牌坊,可是当年的知府大人亲自赐给我的!这么多年我所作所为街坊邻居可都看在眼里的!” “呵!”知秋嗤笑一声,“我也不过是随便一说,你紧张个什么劲啊?还是说你心虚了?” 这要是吵下去可就是没完没了了,秦兰蔻可不愿看见这样的情况,舒清冉放才说这个婆子所作所为是有人背后指示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可不管是谁指使的,只要能让舒清冉不好过,这都是她乐意看到的。 “你们莫要再吵了。”秦兰蔻开口道,琢磨起了该如何做一个“烂好人”,“阿婆,既然你说你有证据,你可能够把证据给拿出来?我与清冉相识已久,自是不相信她会是这样的人,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来,你这块贞节牌坊怕也是当不起了,我会叫知府收了你的牌坊,而且到时候你绝对也会担上污蔑的罪名。” 虽然秦兰蔻字字句句是为了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舒清冉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我就说!我就说你们官官相护!”王婆子道,“没关系,我相信陛下是个明君,他定然会看见我的冤屈!” 这还说她是有罪的呢,这会子又说自己有冤屈了。 “你们要证据!证据就是他们!”王婆子指着这一堆路人,“我绝对不会去冤枉任何一个人,此事虽然我是听来的,可是事后我也走访了不少人,这个月初,可是有不少人看见侧妃你和一个男人出入酒楼把酒言欢好不欢快呢!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卖笑给别人,恬不知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