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那朦胧的记忆逐渐和面前的她重合了。 他忍不住红着眼眶道:“我真想告诉他,我没有背叛他,哪怕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 柏妮顺势抱住他的头,温和地道:“我知道的,你一定不会背叛我的父亲。” 她回想起自己学过的心理学叁步骤:共情——倾听——询问。她这般思考着,边让他侧着身体倒在自己身边,手指有魔力般依附在他的额头。 她的眸光中掩藏了某种诡艳的阴霾,他们惊鸿般掠过。 柏妮抚摸着他顺滑的毛发劝慰道:“如果不介意,能让我听听你们过去的故事吗?与秘密无关的那种。” 伊万诺维奇将军略带些疲倦地挨在她肩膀上,想要开口,却欲言又止。 正在这扣人心弦的关头时,门磅地一声打开了。 “父亲!”人未至,话先出口了。 是洁白的萨摩耶迈着优雅而恰到好处的步子走进来,他停留在他们跟前。 他的目光在两个人间转了一圈,而后艾伦微笑而略带讽刺地道:“啊,父亲,原来您在这。不过能告诉我,您为何挽着我的小蔷薇吗?” 柏妮沉默了一下,用余光扫了一眼他。 艾伦坚决地、不嫌肉麻地挤了过来,在他们两人间坐下。而后缓缓道:“我都有点好奇了,该不会是您觊觎我的小蔷薇,才不让她嫁给我吧?” 伊万诺维奇将军发怒地站起身,沉声吼了句:“你这逆子!” 他的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蓬松的银色毛毛变得更为凌厉,仿佛发酵了的糯米团子,身围变得比原先两圈还大。 银狼的爪子猛地往前一扑——被萨摩耶避开了。 艾伦依然找死似的说着不干不净的话:“父亲,就算我的小蔷薇如此娇艳欲滴,你也不必下手吧?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依然可以共同拥有她。” 他在内心冷冷嗤笑一声,哼,要是承认,我就杀了你这老不死的。 柏妮已经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开始无所谓地旁观他们两位继续打架。 银狼尖利的爪子又一次快要穿透萨摩耶的皮肤,但只是捞断了他的一些毛,他们就仿佛大自然中争夺交配权的野兽般搏斗着,爪爪锋利骇人。 飘飞的毛絮在空中旋转着掉落,好像在阳光下做布朗运动的小分子。 她就闲闲地倚着手,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两人一会打坍塌了半面墙,一会打翻了一整位书架,一会打穿了地面的洞。 她正想哀叹一下男人吃起醋来真恐怖,那边门又啪咔一声被打开了。 管家弓着身踱步进来,仿佛没看见这两人正打的赤急红眼的。他恭敬地说道:“老爷,少爷,谢苗上尉来访。” 柏妮一个激灵,险些坐起来。仿佛一根刺扎在她脖颈,顿时让她如临深渊,战战兢兢起来。 今天什么日子,这些人怎么都在这一天来?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十分心累。 管家手腕上的光脑环一响,他将手环放在耳边按下接听键,那声音非常清晰地在所有人身边炸响了:“谢苗少爷急着进门,现在可能已经快到你那了——” 半人半蛇身的美少年站在了门口,正朝她投来隐忍而思念的目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