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过此事与他并无多大关联,继续饮酒看戏。 秦晚瑟面上并无多少波澜,对这结果并不意外。 手中茶盏顿下,下一秒腰身一紧,又被那男人纳入了自己的气息范围之内。 他磁性的嗓音压低,凭空多了一抹魅惑。 “你这女人,什么时候动了手脚,竟然连本王都不知?” 秦晚瑟微微仰头,分明的眼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目,“出去再说。”顺势离了他的怀。 这画面,在旁人眼中,显然是郎情妾意,可他二人之间,并无那种旖旎的气氛。 至少秦晚瑟没有。 坐直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对面钱文柏正一副满是探究的望着她,她轻轻颔首示意,调转了视线。 钱文柏一怔,像是被人发现做坏事一般,心跳略微不受控制的快了几拍。 “大哥,大哥……”旁边钱霜儿轻拽他衣袖。 “怎么了?” “大伯他们好像要出事了,你不帮帮?” 钱文柏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不是他不想帮,而是没法帮。 万一行之不慎,连他也要被拖下水。 钱霜儿脸色难看了下来。 虽然对钱坤也并无好感,但是让秦晚瑟高兴的事,她就高兴不起来。 得想个法子。 底下人心思各异,台上那抹明黄仍然云淡风轻。 “白府上回缴纳税银是多少来着?” 皇上开了口,底下白胜立马汗如雨下。 脑海中乱嗡嗡一片,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本账册明明是假的,楚朝晟一拿出来他就可以喊冤说被诬陷,为什么账册到了皇上手里却成了真的? 难道是李浪鸥偷偷动了手脚? 他压根没往秦晚瑟与楚朝晟身上想,毕竟他觉得,这么短的时间内,楚朝晟不可能做出一个完美的账本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出了内奸! 李浪鸥叩头回答道,“白府缴纳年税银五十万两……” “五十万?五十万才不过白将军的茶楼一个月的收入,李大人,你是不是算错了?” 皇上抬头,一张脸上没有丝毫怒气,两眼幽深似海,却莫名让整个殿堂温度骤降。 冰冷的空气,好似结成了霜刺,吸一口,就会扎入肺里,生疼无比。 李浪鸥吓得亡魂皆冒,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说话也变得不利索。 “若按、按照这账本来算,白府少缴纳税银五千万两!” 听到这个数字,连楚朝晟都是眼皮一跳。 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胜。 “白将军胃口不小啊?” 白胜脑海中早已乱成一团,也不顾皇上在不在,起身揪住李浪鸥的衣领。 “你胡说!那账本分明是假的!我白府上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少缴纳税银!一定是你陷害我!” 李浪鸥被他掐的险些喘不过气来,皇上手一挥,左右鹰卫上前将他二人强行分开,将白胜反剪在地。 正在此时,一声“且慢”打住了众人动作。 皇上望向声源处,视线定在了钱霜儿身上。 “是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钱霜儿悠悠起身,恭敬一礼,“皇上,臣女方才听德阳郡主说,她是在楚王府门口捡到这账册的,既然是捡到的东西,那作假的可能性就很高,以此来断定白将军有罪,会不会……太草率了些。”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