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 昨天夜里宫里发生的一切,宫外似乎谁也不知道,就连朝臣也很正常的上朝。 有人出来宣称皇上突然生了大病,如今在宫中休养,这些朝中大臣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尽管没有帝王上朝,以江中书为首,没有一人离开大殿。 楚啇今日穿着一身王爷朝服而至,在他迈进大殿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注视着他往皇座上走,他并没有坐进去,而是站在台阶前转身看着文武百官。 看着这张瑰丽冶艳的脸,大臣们都集体沉默着。 他们想知道楚啇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楚啇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淡淡的交代了几句就让大家各自持职,至于空缺的那些职务,也会各自分派到别的官员身上,同时的兼着两份职务的活。 宣布退散后,楚啇就留下了江中书说几句话。 现在江中书回来了,肩上的担子也肯定得加重。 江中书听从了楚啇的一切安排,顺从的态度让楚啇眸光微闪,从大殿离开的楚啇直接去了皇帝的寝殿。 守着门的人朝他恭敬的一揖,“王爷!” 楚啇走了进去,来到了二重殿。 楚禹披头散发的坐在几前,面前有酒水打翻,大殿内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酒味。 他看也没看楚啇,安静的坐在那里擦拭着他手里的一个物件。 楚啇随意的挑了个位置坐下,与楚禹的对比,楚啇就像是天上不染一尘的星辰。 “皇兄昨夜可歇得好?”楚啇问。 楚禹从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的笑,“你在问朕歇得好不好?” 楚禹又是一笑。 “臣弟是特地过来向皇兄讨要两道圣旨,皇兄抱病,朝中的事务总不能无人管理。” “你的狼子野心终于是露出来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吧楚啇,你一直想要朕的江山,现在你如愿了。” 楚啇微眯着眼看他半响道:“臣弟从来没有想过要皇兄的江山,是皇兄一直在逼迫臣弟。” “朕逼你?”楚禹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话,讽刺的失笑出声,“楚啇不要为你的野心找借口。” “皇兄从一开始就想要取臣弟的性命,这个臣弟可忍受,可皇兄千不该万不该的想要将阿鸿从臣弟的身边夺走,这才是臣弟最不能够忍受的一点。难道说这不是皇兄逼迫臣弟的吗?今天的结果,都归于皇兄日积月累的行事。” 楚禹的眉眼瞬间阴沉了下来,死盯着他,“是朕失策了,没有彻底的防着你。” “皇兄这些做的事已经烙在百姓心中了,就算没有臣弟推一把,皇兄也会遭遇同样的下场。” 楚禹重重的闭上了眼,不欲与他再多说。 楚啇也知道他不爱和自己说这些废话,站了起身,“给皇上备笔墨……” 一声喊下就有人将准备好的笔墨端了进来,连空白的圣旨都备好了,旁边是皇帝的大印。 楚禹抬头冷冷的看着他。 “皇兄,请吧。” “你想要什么……” “皇兄的江山,皇兄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本王做到了这份上,皇兄还要问本王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愚蠢了。” 楚禹阴着脸咬牙切齿的提笔,“说。” 楚啇将两道圣旨读了出来,由楚禹去写。 小半个时辰后,楚禹将手里的笔搁下,而眼前已经没有了楚啇的身影,那两道圣旨早就被他拿走了,寝宫的大门再次合闭上,隔绝了外边的一切。 楚啇拿着圣旨离开后就再次召集了大臣们到御书房。 在御书房里宣读了第一道圣旨。 …… 慕惊鸿一如往常那般来到了钦天监,属官们对她的态度再次发生了转变。 现在啇王掌权,他们自然是要赶紧的巴结。 楚啇掌控着天下大权,慕惊鸿却是没有几分高兴。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别的事就不要打扰了。” “是。” 慕惊鸿将自己关在屋里一会儿才重新打开门离开,到了绛云殿就立即迎上了梁大人等人的笑脸,“拜见祭司大人。” “梁大人不必如此,”慕惊鸿的手一摆,倒是有些不太自在。 “宫里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如今的祭司大人已经不同往日了,”梁大人笑得有股扬眉吐气的感觉。 啇王掌控天下大权,那以后的啇王妃就是真正的国母了。 拥有祭司的身份还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