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切,霍曦玲的脸色已经白得像一张纸,她不安地看着鸣寒,“你上次说,卜阳运不见了,他,他人找到了吗?” 鸣寒倒是很平静,“怎么,你开始担心起你自己来了?卜阳运不见了,顾强早就死了,下一个轮到你了?” 霍曦玲猛地站起来,撑着桌沿的手臂发抖,“是‘量天尺’?还是梁家?” 鸣寒当然不可能给霍曦玲任何答案。 卢贺鲸办公室,陈争听完鸣寒的复述,陷入沉默。鸣寒看着他的侧脸,手指在耳垂上摩挲。 “我以为云泉集团能够东山再起,是梁岳泽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选择了‘量天尺’。”陈争说:“但真正和‘量天尺’联手的是当年的渭海和运扬,制造金丝岛案的也是‘量天尺’。现在发生的这一系列案子,是以前那些在金丝岛案中获利的人被报复……” “执行者还是‘量天尺’。”鸣寒说:“是‘量天尺’对我出手,也是‘量天尺’疑似杀害霍烨维。但这个‘量天尺’和霍曦玲熟悉的可能不是同一个组织。” 陈争说:“如果用金池也代表接触霍曦玲、卜阳运的那个‘量天尺’,郝乐提到的金先生代表现在这个,中间发生过什么事?内部分裂?早前的势力撤出,新的势力进来?” 卢贺鲸提醒道:“我们关注的一直是现在这个‘量天尺’,韩渠打入的也是现在这个。” “霍曦玲的想法其实也有道理。”鸣寒说:“云泉集团要是不出事,那决策者不会是梁岳泽。”说着,他看了看陈争。 陈争并未让私人关系影响思路,“我也想过梁岳泽当初的痛苦是不是在做戏。” 鸣寒问:“那你现在的判断呢?” 陈争顿了顿,“梁岳泽当年就和‘量天尺’有关联的可能性很小。” “为什么?” “我觉得他现在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鸣寒说:“这是你基于什么的判断?” 陈争说:“朋友?反正不是警察。但我接下去要说的话,是站在警察的角度。‘量天尺’这个组织在制造了金丝岛案之后,一定在内部发生了什么,云泉集团重整旗鼓是个分水岭。梁岳泽不管是早就和‘量天尺’有关,还是后来才和‘量天尺’有关,都是我们接下去要重点调查的人iu盐。不过我不适合参与调查。” 鸣寒和卢贺鲸都看向陈争,陈争笑了笑,“怎么了?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可以有别的任务。” 鸣寒问:“什么任务?” 陈争叹了口气,“宾所还没有消息,我不接触梁岳泽,但参与和‘量天尺’有关的案子没问题吧?” “对梁岳泽的调查你也要参加。”卢贺鲸忽然说。 陈争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