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嚷嚷道:“说好了不动手不动身的,你犯规了!” 郭继业:...... “你没说不动手的?”怎么还临时加规则的? 夏川萂:“你动身了!” 郭继业:...... 夏川萂闷笑:“重新来过啊,说好了,这回不动身,不动手,你要站那里一动不动,听明白了吗?” 郭继业:“......川川,你真是个奸商。” 夏川萂重新摆了一个进攻的姿势,端着得意的笑容道:“你头一天知道啊?”她就当他夸她了。 郭继业仍旧是抱着手臂,站在原地任她拿着他的银枪来戳。 夏川萂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又是凌厉一枪朝他腹部戳去。 枪尖泛着寒芒,眼看就要戳中郭继业腹部了,结果这枪尖突然“嗡”的一声响,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拨弄了一般,朝着郭继业右面空出戳去。 夏川萂本就因为用力脚下虚浮,猛然被从枪尖传送到枪身的力道给带动着朝前扑了出去,脸重重撞向了郭继业的锁骨,郭继业抱臂交叠的胳膊则是撞上了她的胸......膛。 夏川萂:...... 郭继业:...... 郭继业整个人跟石化了一般。 夏川萂更是痛的闷哼一声,被整个银枪的重量给带的身形趔趄,郭继业忙抽出一只胳膊扶住她的腰身,恶人先告状道:“你、你讲不讲武德,不是说好了用枪的吗,怎么,怎么......” 夏川萂含着两包被撞出来的生理泪花,对太夫人告状道:“太夫人,他欺负我呜呜......” 周姑姑扶额不忍直视,玛瑙和珊瑚更是一个望天一个望地努力笑的不要那么明显。 太夫人吞了吞口水,看了眼泪眼模糊的夏川萂,昧着良心对郭继业道:“孙儿啊,三局两胜,这第三场,不用比了吧?” 郭继业:“......这两胜是?” 夏川萂接口道:“自然是我胜,你手动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小声:“我感觉到了,你别耍赖!” 郭继业脸色爆红,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十分不公平的比试给气着了。 郭继业瓮声瓮气道:“行吧,算你嬴,枪给我。” 夏川萂很舍不得:“给就给,谁稀罕。” 郭继业恨不能会钻地术现在就钻地里去把自己给藏气来,接过银枪,转身就走。 玛瑙忙提醒夏川萂:“彩头,彩头......” 夏川萂这才想起,追着郭继业的背影道:“彩头,我的彩头呢?” 郭继业就当没听到,脚下步伐更快,三两下就走没影了,夏川萂只好追到院门之外就回来了。 夏川萂气哼哼道:“真是昏了头了,竟然把彩头给忘了。” 太夫人起身,望了望已经升起来的朝阳,对夏川萂笑眯眯道:“等会还得来给我请安呢,不急,来,咱们先去洗洗,用早膳吧。” 夏川萂就欢快的笑了起来,扶着太夫人胳膊入内室,一面叽叽咕咕的跟太夫人商量跟郭继业要什么样的彩头,一面和她一起洗手洗脸,伺候她换衣裳、梳头发、用早膳。 正用着早膳呢,郭彩儿就和两个年岁不一的小姑娘手拉手进来了。 三人排排站给太夫人行礼,脆生生唤道:“给老祖母请安。” 喜的太夫人忙让过来,一手一个都拉不过来,慈爱问道:“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哪家的?” 郭彩儿捅捅身旁的小姑娘,要她快答话。 小姑娘脸都羞红了,道:“我叫郭彤儿,八岁了,是长房庶女。” 另一个看着比她还要小一些的小姑娘也道:“我叫郭霁儿,今年七岁,亦是长房庶女。” 郭彩儿又补充道:“她们都是我的妹妹,因为年纪小,没有带去桐城,老祖母才不认得她们。” 太夫人笑呵呵道:“好,好,都是好孩子,用过早膳了吗?” 郭彩儿道:“我们一起在娘亲那里用了一些牛乳粥。” 太夫人就道:“一点牛乳粥顶什么用?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才能长的壮实,来,在老祖母这里再用点儿。” 郭彩儿嘻嘻笑道:“谢老祖母赏饭。”说罢就近坐在了膳桌旁,跟对面的夏川萂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