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虽然他二十多年来洁身自好,除了妹妹,连其他女人的手指都没碰过,但是总不免看过几本书籍。 他知道女人的哪个地方最为敏感,摸起来最为舒爽。 他修长的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往日握得千金狼毫笔,握得清霜白露剑,也足以为阿芙带来最大的欢愉。 那处已经颤巍巍叹出了头,往日千遮万掩,如今倒爬上墙头不知看哪家俊俏郎君。宋清泽轻轻一笑,指尖终于摸上了那颗花蒂,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柔软,此时仿佛已硬得像个小石头。 “骚不骚?”宋清泽完全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嘴里吐出的话都让他自己愣了楞。阿芙被他的抚摸刺激地一声长吟,又听见兄长说着一些连她都觉得不好听的话。 “别说,哥哥别说脏话!呜呜呜再摸摸,阿芙想要用力一点的!” 宋清泽的手指狠狠抵住一按,阿芙长时间被火灼热的身体,居然一下子就到达了顶点——她的声音可以说是尖锐了,听在宋清泽的耳里却有如天籁。 阿芙觉得自己的脑子在被瞬间刺激的同时,从体内向外极速地喷出液体:“啊啊啊啊嗯——呜呜呜阿芙真的尿了!” “阿芙真敏感,这不是尿。”宋清泽呢喃般的,可惜他蒙着眼,无法看见这一刻的美景——他是多么道貌岸然啊,明明什么都做了,却还戴着这虚伪的遮掩。 “那是什么?” “是流的花蜜。”宋清泽一本正经地讲着龌龊的话,手上的动作再次飞速起来,他的臂力非常好,这上下研磨自然也十分快速:“阿芙还记得从前哥哥跟你说的蜜蜂采蜜吗?” “嗯——嗯嗯——”阿芙被快速研磨得不断发出喘息声,快感不断堆积,却还要回答兄长的问题:“阿芙记得!呜呜呜阿芙好舒服,哥哥好棒!” 宋清泽脸上带着笑,手上的小石子内里坚硬,但是表皮又十分软糯:“这就像蜜蜂采蜜啊,蜜蜂将花中的蜜液提取出来,哥哥的手指则可以将阿芙藏着的花蜜逼出来。” “不是阿芙藏得,阿芙不知道!”阿芙觉得很委屈,身体磨蹭着宋清泽。 “这是阿芙和哥哥的秘密哦,阿芙藏着花蜜,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宋清泽都变得幼稚起来,他顺着小石子向下滑,那小穴不断抽搐着翕动,他来到了水帘洞口。 水在不断冲刷着他的指尖:“嗯,给哥哥洗洗手。” 阿芙又觉得他这句话很不好,又不知问题在哪里,只好继续刚才的问题:“蜜蜂采的蜜大家都可以吃,阿芙的花蜜怎么办呢?大家也可以吃吗?” 宋清泽的手指都被她惊得一个抖动,不受他控制地冲进了一个指节。阿芙短促地呻吟了一下。里面的嫩肉本能地排斥外来物,想要将他的手指挤出去,不断地收缩这,绞得他的手指进退两难。 太紧了,阿芙的身体按正常生理来说已经具备了交合和生育的能力,但是她的花穴实在是太过紧致了,即使是他细长的指节也很难进入。 他没办法,另一只扣着阿芙后背的手缓慢向下移动,移到了两团浑圆处,轻轻拍打了一下,波浪一般在他的掌心弹动:“阿芙,放松点。让哥哥进去——”哥哥的手指。 阿芙觉得疼痛,不想,但是兄长的语气太过让人心软,她努力试着让穴放松下来。宋清泽的手揉着她的臀瓣,时不时划过小巧的菊部。双重刺激,激得她娇喘声更大:“嗯——哥哥,哥哥!”她只会胡乱叫着,却这样让宋清泽更为失控。 宋清泽的手指终于得以在湿润紧致的小穴中挪动,内里仿佛含着无数的吸盘,不断裹紧又松开他的指节,他试着上下抽动,阿芙哼哼声随着抽动而动。 “不可以。”宋清泽抽插着发出声音,他下体绷得发疼,但是还是坚持着底线,额头滚下汗珠来,“不可以,只有哥哥,只有哥哥可以吃阿芙的花蜜。”但是他的嘴里又吐出这样禽兽的占有欲。 “呜呜,哥哥,哥哥吃?”阿芙小舌乱动,舔着他的额头,遮盖的布,下颌。身前两团发育良好的乳不断撞击着坚硬的胸膛。 “只有哥哥,只有哥哥可以吃。”他心底发狠,手中抽插得愈发快,同时也不忘顶弄着外头的小石子,这样飞速的夹击,让快感再次堆积到临界点。 “嗯——嗯嗯,阿芙,阿芙又要变得奇怪了呜呜——”阿芙嘴巴都爽利地合不拢:“花蜜,酿出来花蜜给哥哥吃——” 她那多情的小嘴里永远能吐出这么多天真又勾人的言语,将他的心揉得胀痛,转头却又没心没肺忘得一干二净。 “只给哥哥——”多么动听,但是,但是,她总会有未来的丈夫不是吗?会有另一个男人代替他,像这样,让妹妹“酿出花蜜”,让妹妹吐出天下最动听的话语。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