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席比较早,在提前开的房间里独自生闷气。 他跟沈厌今天晚上铁定是不回去的,在酒店吃完了饭,纪泽阳就坐电梯回开好的房间里了,他进来什么也没做,就坐在沙发上独自闷着。 酒店房门被推开,沈厌也回来了,他进门看纪泽阳沉着脸,好新奇一事,关上门道:“生什么气呢?” 纪泽阳不愿意忍着了,抬头说:“你跟他什么关系?” 沈厌一时半会不知道他说谁:“谁?” “那个敬我酒的。”纪泽阳提名。 肖白啊,沈厌道:“前任。” 纪泽阳蹙眉:“又是前任?你谈了多少个人了?” 吃醋了呀,沈厌走过来说:“怎么了?不爽了?” 沈厌过来端他下巴,两个人时就想动动手什么的,沈厌身上有酒气,纪泽阳眯着眼,沈厌道:“你都差点跟人结婚了我说什么了?我谈几个男朋友怎么了?” 纪泽阳没发话,跟沈厌结束后他也是换了几个人才选了其中一个结婚的,他们都不笨,谁不跟人精似的一个个?能委屈了自己? 纪泽阳语塞,偏头过去。 沈厌轻笑一声,把他按在了床上,跪在他身侧,两条有力的双腿锁着人,他动手解了皮带,边解边问:“你跟你那结婚对象,做没做过?” 纪泽阳滑动了下喉结,没说什么。 沈厌冷笑一声:“我问你这干什么,你是一天没男人都不能过。” “沈厌……” “我说错了吗?”也许是酒精,也许是介意,也许是找不到人让他心里烦,他分不清,心情就是好不起来,“泽阳,你跟杨稚的区别就是他从来不跟人乱上床,你不一样,你得找上床舒服的才愿意跟人结婚。”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干净也别管我跟谁处,”沈厌俯身,握住他的脖子,“咱们俩都不配提干净这个词。” “你侮辱我?”纪泽阳怒了,“你竟然……” “很新奇?我说句实话戳到你心里去了?”沈厌拨了拨皮带,抬腿离开纪泽阳,重新扣上,“吓吓你的。” 也怪脏的。 纪泽阳坐起来,他只觉得今天的沈厌反常,却找不到什么原因,往前面推,从江兆清那会开始…… 纪泽阳突然警惕了起来,抓着床单问:“沈厌……” 沈厌回头看他一眼。 纪泽阳呼吸粗重的看着他,“你该不会……后悔了吧?” 沈厌静默的回望着纪泽阳,他扣着皮带的手顿了下,片刻后才重新动了起来,他扣好,将卫衣放下,摸一盒烟出来,抽出一根,将手里的烟盒扔在了茶几上,他舒服的摔在沙发里。 “你哪儿看出来的?”他点烟,魅力爆表的抽了起来。 纪泽阳站起来,靠近沈厌,边走边说:“你要是后悔了……” “你再多说一句我他妈就操|死你。”沈厌可谓没耐心的开口。 纪泽阳愣住了。 这不是一句威胁,这是一句真实的情况,他瞬间就想起来了曾经那些鲜血淋漓的过往,那种痛感好似也突然回来了,纪泽阳连呼吸都轻了。 看他那个样子,沈厌自知他想到以前那些事了,可他不愿意低头去哄,他今天不在状态,脾气也控制不住,他不知道他在炸毛个什么,可他忍不住,烦躁感和失落感让他焦躁不已,终于,一根烟没抽完,沈厌“砰”一声把茶几踹翻了,上面的杯具摔了个粉碎,声音刺耳凌厉,他站起来,胸腔不断的起伏,呼吸粗重,直到他把手里的烟也摔了。 “操!”他控制不住脾性,大踏步夺门而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