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儿选的。可是,后来不知为何,没过几年,这张赵两家就改了其他行当,连着刘家也做起了布匹生意,唯剩一个白家虽然还经营着生意,却远远不复从前。” “你说的这四家可是张大行,赵忠,还有死去的刘洪和白家二爷?” 严世蕃点头,我突然心里就明白了,“知道吗,当日梅娘也和我说过此事,她父亲任山西知州时就曾因当地粮商哄抬米价被治了个贪污灾银的罪,如今看来,这刘白二家死的确实不冤。” “随后我顺着张赵二人又发现了一件事情,还记得此案的起因,商会的那封联名信吗?当初他们说是死去的刘洪主导,然而我却发现这封所谓的联名信除了死去的刘白二人,和他们活着的四商以外,却并没有几个人知晓,换句话说,所谓的联名信也是伪造。” “伪造?”我诧异,“如果说一切都是假的,那么他们这般处心积虑闹大事情究竟是为何?” “这个恐怕只有到了京城让阮昱成同三司会审去说了。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南京应天府和南直隶此番都是逃不脱的。” “那郭浔呢?” “郭浔……”严世蕃突然不说话了,他垂眸遮下了眼里的光,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翊国公与刘时向来交好,郭浔在两广与阮昱成有数面之缘不足为奇,若是以此论罪,证据不足。”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又要面对那家伙了。”我有点失望,原想着借此机会把郭浔撵出京,如今看来皇帝他大表哥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 “对了,那账簿少了下册,回了京你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少了也未见得不好,有些东西……”严世蕃停顿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说道,“不能深究。” “陆大人,严公子,还有几日便要到京了,二位若不赶的话路上可慢些,我会派人沿途保护,只是再下要先走一步了。”赵文华骑着马从前面的队伍里走来。 “赵大人,这是为何?不一起进京吗?”我奇怪的问。 “不了,在下是承的兵部之职,又隶属浙江,此番回京述职与你二人同去恐怕不好,未免朝中有人说事,在下就先行一步。” 我看看严世蕃,他开口道:“此言有理,还是赵兄顾虑周全,既然如此,就依赵兄之言吧。”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二位路上保重。” “保重。” “保重,赵大人慢走哈。”我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行了,都走远了。”直到身边随行的官兵也跟着走后,严世蕃好笑的看着我。 “怎么,我学的不像吗?”来苏州的这些日子,不说其他,好歹也跟着张恩等人学了点官场的阿谀讨好,来往奉迎,这才刚试试,就被严世蕃嘲笑了。 “你是锦衣卫,圣上的亲军指挥使大人,论身份,他要向你恭维。” 啊?原来错了! 我:…… ※※※※※※※※※※※※※※※※※※※※ 我把阮道成改了个名叫阮昱成,因为后面还会出现一个历史人物,他的名字和阮道成有点谐音了,所以给改了(总不好改历史人物。。。)。 另外出现的魏良辅科普一下,昆曲之祖,在他之前唱的戏,叫水磨调子,也就是江南含地方腔的曲子,后来魏良辅改良才出现了昆曲,因为大学考试时我把关于他的一题写错了,所以拿出来酱油了一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