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渡过奥夫列河!” “是!” ——时间回到两天之前—— 血斧佣兵团正在米约登海文中休整,昔日兵强马壮的佣兵团如今只剩下小猫两三只,副团长维尔特的脸上有浓得化不开的忧愁,可他还是强颜欢笑,鼓励着佣兵们咬牙走出难关。 然而随后的蛮族入侵又给了维尔特当头一棒,作为佣兵团他们肯定要被领主强制征召,尽管艾尔伯特打开自己的府库拿出大笔财富雇佣他们,但是维尔特知道,血斧现在需要的不是收入,而是修养生息和招募新的成员。 领主的命令不容拒绝,现在上门的还是艾尔伯特下属的官吏们,如果拒绝,下次上门的就是领主的士兵了。 于是佣兵们被打散编入了守城军队中,在伯爵的命令下,士兵们集体在城外坚壁清野,烧毁房屋和砍伐树木,只有艾米莉亚幸免于难——突然上门的嘉兰女议员特蕾莎-特洛维克女士以自己需要一个“帮手”为理由,从守备军官的手中带走了艾米莉亚。 班达被分配到了米约登海文的东城门驻守,这个港口城市只有两座城门,分别是东城门和南城门。 “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小佣兵两眼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他的步伐有些一撅一拐,尤其是他的左腿,走起路来特别别扭,即使被编入了军营之中,他依然穿着长长的斗篷,将自己的容貌隐藏在斗篷之内。 他的指甲变得越来越长,手指也是,更重要的是,他开始被越来越多的梦境所启示,他逐渐想出了一套能够吸引特洛维克女士注意的方法。 小佣兵变得越来越健谈,他的语言犹如冬日的烈酒和暖阳一般美妙,负责守城的士兵们很快就被班达的谈吐征服,每次执勤完,他的各种怪异的故事成了士兵们的最爱,仅仅过去了一天时间,班达就取得了所有人的信任。 第二天,看着莱恩率领着一支军队离开城市,站在城墙上的小佣兵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当天夜里。 今天轮到班达和另一个士兵一起值班,两个人将在晚上看守城门的绞索。 冰冷的月光照在两个守卫的身上,守军中弥漫着不安的氛围,和班达搭档的士兵在冷风中冻得瑟瑟发抖,不停地咒骂着蛮族人,一直到没话可说,才消停下来。 士兵用力地吸了吸鼻涕,然后好奇地问着站着不动的班达:“怎么了兄弟?你觉得我们能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属于我的机会来了!”班达轻轻地走到了这位士兵的身后,然后惊讶地看着城楼下面:“天啊,那是什么?” “什么?”士兵好奇地跑到城墙的垛口上,朝下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你看到了什么?班达?” 一把冰冷的匕首穿透了他的胸膛,士兵的嘴巴被捂住,在一阵抽搐之后,单薄的身体就丧失了生机:“我看到了死亡。” “接下来……”小佣兵喃喃自语,他让这个士兵原地站好,然后借助冰冷的墙壁和长矛帮助他固定了身型,并保证他的位置可以让很多人看到。 “这样就好。”班达早已从信任他的士兵那里得到了足够的消息,他算准了守卫换班的时间,然后偷偷地趁着短短的间隙,夺路而去。 不得不说,班达确实有足够的天赋,会被维尔特这个大剑士收为弟子并非没有理由,如果不是陷入了对嘉兰议员的迷恋之中,他的未来是非常可以期待的。 “等着我哦!特洛维克女士!”班达将自己隐藏在塔楼黑暗的楼道后面,嘴里喃喃自语。 “我马上就让你看见,最美丽的……” “最美丽的,烟花。” “轰!”当天凌晨时分,东城门处发生的爆炸声让整座城市所有的人们全部从睡梦中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 “不好了!城门失守了!” “是蛮族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