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就问月莹吧。” 不待话音完全落下,丝雨便没了人影,徒留月莹站在原地一脸呆滞。 她这是被丝雨祸水东引了吗? 月莹尴尬的看着对她笑的温宓,自己也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正准备找个借口敷衍过去,谁知丝雨又突然进来,还带了一个让温宓挑眉的消息:“娘娘,坤宁宫来人,说皇后娘娘想见您。” 若非丝雨提起皇后,温宓几乎都快要忘了坤宁宫中还住着皇后。 温宓还没开口,月莹眼中就带着一抹嫌恶:“娘娘不必理会,皇后娘娘已经病了许久,太医都说没多长时日了,您又何必去看了堵心呢。” 就连丝雨也跟着附和:“是啊娘娘,明日就是您的生辰,这个时候去,多晦气呀。” 温宓抬头看了同仇敌忾的两人一眼,有些莫名其妙:“本宫怎么瞧着,你们比本宫还要激动?莫不是不想让本宫出雅安宫?” 两人被温宓一下子戳中了心思,不约而同的低头不语。 温宓也没打算再继续问下去,她考虑了许久,还是决定去坤宁宫见皇后一面。 不为其她,只为了,她们同是这个后宫的女人。 丝雨和月莹拗不过温宓,只好同意,一路上,两人都在心里不断祈祷,希望温宓听不到什么消息。 许是老天听到了两人的心声,一句从雅安宫到坤宁宫,并没见到多少宫人,自然也就不存在那消息泄露。 温宓一踏进坤宁宫,就被迎面而来的药味儿给冲的皱了眉。 她忙用帕子掩住口鼻,询问一旁的宫人:“皇后娘娘呢?” 宫人忙道:“皇后娘娘在内殿,贵妃娘娘请随奴婢来。” 对于这药味儿,宫人早就习惯了,可温宓却是眉头越皱越紧。 无他,只因越往里,药味儿越是浓重。 可当她完全看到躺在床榻上的皇后时,温宓惊讶的连口鼻都忘记遮了,她脱口而出:“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皇后气游若丝的躺在床上,一丝力气也无,一脸憔悴如同八十老妪。 听见声音,皇后艰难的侧过头,微勾唇角,笑着道:“你来了。” 温宓这才回过神,规规矩矩的屈了屈膝:“皇后娘娘安。” 皇后自嘲道:“本宫如今这个样子,还算什么皇后,怕是再过不久,这个称呼,怕是要属于你了吧。” 温宓低着头:“皇后娘娘言重了,只要您在一日,皇后的位置就是您的,谁也夺不走。” 但若是你没了,那可就说不准了。 后位,是天下女子心之所向。 “你坐吧,本宫想好好儿和你说说话。” 只说了这么几句话,好似用了皇后多大的力气,声音虚的不行。 温宓扫了一眼殿内,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皇后娘娘有何教导,臣妾自当聆听。” 皇后将手伸出锦被外,露出来的手满是褶皱,瘦的只剩下骨头了,她呼吸有些粗重:“事到如今,本宫哪儿还敢教导你?” 话里的阴阳怪气,让温宓忍住不住蹙眉:“若皇后娘娘叫臣妾来,只是说这些,那臣妾就告退了。” 都是些没营养的话,不听也罢。 说着,温宓就作势起身要走。 皇后见状,咳嗽了两声:“慢着,左右你也不差这点儿时间。” 温宓起身的动作一顿,顺势坐了回去:“好吧,那您有话就快说,臣妾听着呢。” 内殿的珠帘被掀开,东云端了托盘进来,给温宓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