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想到家里会有客人来访。 不是许听悠的客人,是祁晏的客人。 许听悠只在十月份的时候带爸妈去玩过,除了爸妈,没人会来家里找她,爸妈都是她自己打电话叫他们来玩的。 许听悠从记忆里搜索祁晏出去“喝酒”那天见过的人,好像没这号人物,干脆也不过问,把客厅的空间让给两人。 “你来之前应该先发消息给我,这样我上午就不出门了,先一起吃饭吧。”祁晏和来客道。 “我上午发消息给你了,你好像没带手机,我往家里打过电话,宁管家接的,说你出去骑车了。” “抱歉,我是在附近骑行,就没带手机了。”祁晏骑车不喜欢带手机。 许听悠是拿了个包去骑行的,手机放包里,哪里风景好就停下来拍拍照片。 两人来到餐桌前,你一言我一语,还是没叫许听悠听出来他们的关系。 应该是挺亲近的。 不用许听悠费心思去猜,祁晏很快就给许听悠解答:“听听,他是漠海,我们是同学,不是上学同学,是以前跟着一个水墨画大师一起学习的同学,他是大师的孙子。” 漠海无奈:“祁晏,不用专门提孙子这个事。” “好吧,不提了,漠海,我就不和你特意介绍我的妻子了,我朋友圈发过,你应该能认出来。” 漠海:“自然能认出来,许女士你好。” 许听悠点头,也向对方问好。 接下来大家不再多言,专心吃各自的午饭。 吃完午饭,许听悠表示要先回房间,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祁晏:“回房间不要午睡,晚上会睡不着。” 许听悠:“上午出去骑车,我有点困了,就睡一个小时,定闹钟的。” “好吧,那你休息一个小时,不要睡太多了。” 妻子晚上睡不着就会折磨他,他内心更希望妻子晚上能好好睡觉。 不是他体力跟不上,是妻子就喜欢逗弄他调戏他,他为了妻子身体考虑,又没办法反抗太狠,最多只是轻轻咬一口。 他的所有反应在妻子这里都是恼羞成怒,他是敢怒不敢言。 许听悠上楼:“嗯,好的。” 她走后,祁晏带漠海去了茶室,给他泡茶。 漠海:“茶艺没因为结婚生疏。” “是没生疏,我周末下午都会和我家听听喝茶。”如果漠海没有突然来访,下午他会和妻子一起在家看电影,看完电影就喝茶。 “我这次来本市开画展,顺便到你家看望你,你的小日子过得很舒坦,结婚后三两句离不开妻子了。” “是离不开,下午你要跟我说什么,我可能还是三两句都离不开她。”祁晏不否认。 漠海没绷住:“你老婆给你下蛊了?” “我家听听倒是说过我给她下蛊的话,没下蛊,我们都很清醒,你开展是怎么样,要给我们送门票?什么时间?” 他要看有没有空,没空就不去了。 他已经不是单身时候的闲人了。 “只是来叙旧,我干嘛想不开让你来看我的展。” 漠海是个画家,也开个人画展,儿时记忆还在,每次被爷爷拿来和祁晏对比,祁晏哪哪都比他好,看爷爷每次点评时候的脸色,估计恨不得祁晏是他亲孙子。 他没被打击成黑暗扭曲的性格,是他顽强。 “叙旧啊,我近期上班,不太常画画,没有什么能和你聊的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