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孙小族长,又唾手可得便忍不住动手了。”倭国人冷笑了一声毫不可以的回道。 乔苒“嗯”了一声,道,“有这个可能。” 高句丽人脸色顿时变得灰败了起来,倭国人脸上现出几分得色。 女孩子又将目光转向倭国人:“在我大楚境内设局杀害,杀人未遂这等事也是要由律法定夺的。” 倭国人神情一僵。 女孩子又看向一旁的天竺僧人道:“以棍棒敲打致人昏迷不醒这等事也是要由官府发落的,再加上先前欺骗敲诈高句丽人,这同样也该由官府定夺。” 几个高句丽人脸上灰败的神情稍缓,女孩子的目光却在此时落到了他们的身上,顿了顿之后,女孩子便开口道:“手脚不干净,不管盗取的是衣物还是樱花酒也是要管的,再加上乌孙小族长的事,几位也要同我们回去一趟了。” 从寒山寺出来之后,甄仕远带人回了大理寺,没有再让乔苒跟随来大理寺。找乌孙小族长这种事虽然重要,可实在不缺她一个,更何况,比起跑到外头去寻人,她的作用显然不止于此。考虑到她才回到长安,甄仕远自诩自己是个好上峰,还是会让她歇息一日,第二日再来大理寺的。 待到隔日,大理寺官员当值的时候,看着整个大理寺突然多出的不少异邦人,待问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大理寺一众官员顿时目瞪口呆。 这话该怎么说?应该说乔大人不愧是乔大人,不但带回了可能知道乌孙小族长下落的高句丽人,还顺带连其他几国使节也一起打包送来大理寺了。 昨日还空空如也的大理寺大牢,今日便已人满为患了。 虽说这几国使节论地位远不到陛下亲见的地步,可不犯事还好,若是犯了事,此事还非得闹到陛下面前不可。 今日早朝,习惯了摸鱼的甄仕远精神抖擞的站了出来,名为“禀报使节犯案之事”实则“打小报告”一般将礼部的官员参了一通。 这几国使节暗自相争的事可着实叫满朝文武听的兴致大起。毕竟不是事关自己的事,看热闹这种事是人的天性。更何况,这几国使节互相动的手脚也委实太上不了台面了,其中唯一稍微有点手段的是倭国人,毕竟还知道设局,可这局在大理寺面前却连一个回合都没走到便下了台。 于是,眼下几国使节,除了走丢了小族长的乌孙人,剩余的通通被“请”到了大理寺。 甄仕远的声音在朝堂中响起:“眼下,这几国使臣做的事臣虽然清楚了,可他们到底不是大楚人,是以,臣也不知道该如何定夺。” 女帝听罢,额前的垂帘微微晃了晃,却并没有出声。 眼见陛下不说话,其中一个礼部官员见状,在周边同僚的示意下出列道:“他们毕竟不是我大楚人,依臣看,不如修书一封着人将这些人送回倭国、高句丽以及天竺之后,交给他们的陛下,由他们自己的陛下发落更好。” 这些人事情虽然做了,可一来自己不是大楚人,二来下手的对象也非大楚人,此事,大楚委实不好出面干涉。 当然,说出这些话的礼部官员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这种事当然是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早解决,他们礼部在其中毕竟也有些错处,如此和稀泥,将事情交由这些异邦使节他们自己的天子自是最好的。左右,此事跟他们大楚并无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甄仕远却挑了挑眉,罕见的没有默不作声,而是毫不客气的出声道:“我大楚百姓若做了错事要受律法制裁,他们做了恶事却还能被如此毫发无损的遣返,如此视我大楚律法于何物?” 没想到一向还算有些眼色的甄仕远今日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跳出来的礼部官员脸色不佳:这姓甄的是不是吃错药了?这又不是大楚的事,管那么宽作甚? 甄仕远看了眼那礼部官员的脸色,便知道对方心里不痛快。笑了笑,道:“据倭国和高句丽使节所说,两国眼下正在为争夺海岛部署,此战一触即发,少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我等若是这等时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