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态度——喂!” 白季梓直接伸手从她腋下穿过,将人轻轻松松地抱到了床上,一边摁着她的肩膀一边打量着她说被撞到的伤处,见她一副蔫蔫的样子,不禁有些心虚: “真疼啊。” “废话。”是你你不疼啊,这可是腰唉。这么脆弱的腰撞桌子角上,不疼就怪事了。 “哦,那你擦擦药,擦完赶紧回去,别在我这儿。”见李姒初迟迟未动,他以为她不会开药塞,于是抓过她的手将粉状的金疮药倒了上去,“愣着干什么,涂完赶紧回去,免得姓云的来找我麻烦。我不看你。” 说罢眼一闭向后一仰,还真做到了他说的“不看”。 不是,现在是涂药的问题吗,根本就不是重点。 “我和云琢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个憨批!反倒是你,你怎么又去喝酒了。” 从一开始就很在意了,那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不似平常酒馆的烈酒,有些说不出的古怪感,仔细闻一闻这其中还有一股劣质胭脂粉的香气。 白季梓双手摊开,任由某个家伙趴在自己身上嗅啊嗅,几次想要推开她都被毫不留情地打了回来,想要用力又怕伤着她,于是只好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摆着一张臭脸,烦躁地几次想要将她扔下去。 “喂,你干嘛啊快放开我!” “我还没问你干嘛呢!” 李姒初一手捏着他的腰不许他动,一手在他的腰间摸索着,摸着摸着就变了脸色,猛地抬起头瞪向他: “我给你的玉佩怎么不见了!” “玉佩?”什么玉佩,一点印象都没有,兴许是什么时候丢在哪儿了吧,“不知道,有这个东西吗?” 不知道?不知道! 少女狠狠地捏住了白季梓的脸,怒斥道:“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是我爹娘当年的定情信物,你就这样弄丢了!你是人不!你是人不!!” “你没事干送我这种东西干什么,不就是一破玩意,这什么鬼庙骗的就是你这种不动脑子的家伙,丢了就丢了,什么时候我再给你弄一个,我现在烦着呢,你赶紧给我回去。”说罢又将手重重一扬,见李姒初还未走,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提起来她往门外带,“你现在就给我回去,听见没有!” 回去,哈,回去。 亏她还以为白季梓误会了她和云琢的关系生气了想来同他解释的,现在看来这人根本就不需要解释嘛,她在门前被冷风冻的瑟瑟发抖的他在温柔乡潇洒快活,现在不仅推了她还骂她,口口声声就要赶人走。 她千里迢迢送他的东西说扔就扔,问起来还如此理所应当地说什么不见就不见了。 李姒初心底莫名升起一阵委屈,泪珠在眼眶中打转,赶紧仰起头,以免这一低头眼泪就会滚出来。 “你还愣着干什么——你!” 李姒初收回脚,看着少年抱着大腿嘶了一声,不仅没觉得感受到出了气的痛快,反而觉得更难受了。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句抱怨就像是把尖头铁铲,只这么一下就将少女心里的那条堤坝捅了个七七八八,于是她向后退一步,眼泪霎时间决堤而下。 “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她也不走了,一屁股坐在白季梓的床上,锤床大哭起来。 “你偷偷藏起我的情书就算了,你拿我和别人打赌我也不在乎了,你去青楼喝酒我也不想扯了,你现在不仅推了我还要凶我!” “你总是这样!总是欺负我!明明就是你自己错了你却从来都不和我道歉呜呜呜!” “你以为我不和你吵架是因为我不生气吗!我都快气死了,都要气得吐血了!我就等你来找我道歉,但是你从来都不会!”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