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秋然:“确定?不是赌气?” 小白虎难得严肃:“我从来不拿生命赌气,只是不畏惧风险。” 简秋然点头:“好,既然你选择了,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按照第二条路走。” 小白虎跟着点头,又炸毛道:“我要是变成那个傻蛋,你不准录音拍照录像!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不能做!” 简秋然不服:“什么叫奇怪的事?人家比你可爱多了,我想留着做纪念不行吗?” 小白虎严厉拒绝:“不行!” “不拍就不拍,你肯定是嫉妒它比你可爱。” “你的欣赏水平也就这样了。” “你这是在嫉妒吗?没关系,你虽然长得的丑还不温柔,但是你有毛啊。” “你才丑!混蛋去死吧!!” 吵吵闹闹到最后,小白虎被简秋然拒之门外,砰的一声关上卧室门,美其名曰安静才能让它回想起记忆。 虽然确实如此,但是被对方拒之门外还不挣扎一下,总有一种稍逊一筹的感觉。 小白虎半夜又忍不住爬出猫窝悄悄凑近卧室,它试探着用肉垫推了推门,结果竟然真的打开了。 青年没锁门? 不会有陷阱吧? 小白虎特别警惕,顺着门缝小心翼翼钻进去,就见房间昏暗,被子鼓起,青年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小白虎抓着床单嘿咻嘿咻的爬上去,绕到床头等了会,见青年真的没反应,这才放心的团成一团,窝在青年肩颈上闭眼休息。 既然选择了第二条路,小白虎不用简秋然催,就会自己想名字,希望自己睡梦中还能找到回忆。 如果说走马灯是一场人生倒叙电影,那么梦中断断续续却足够清晰的回忆,就是放慢无数倍的电影选段。 上一次是医院,这一次却是废墟。 他坐在封闭的环境里,手指搭在操控杆上,目光盯着显示屏,只见外面全是残败的机甲。 与他们倒在一起的还有虫子尸体。大的小的,拥有镰刀般前肢的,也有长有翅膀会飞的,它们留着恶心的绿色血液,面目丑陋。就好像杀不尽的蝗虫,杀完一波还有一波,不断从洞穴中飞出。 ‘他’说话了。嗓音里没有小白虎的稚嫩,也不同于大白虎的浑厚,硬邦邦的,带着冷酷与杀意,低沉道:“现在没时间吵,将ma9给我。” “不行!”通话地方立刻传来好几声反驳:“这种事还是我来,队伍不能没有您,后续还需要您指挥啊!” “对,武器在我这里,你们掩护我,我冲进去。” 他没有多言,只是反问一句:“连我的指挥都不听了?” 通讯器顿时安静下来,过会才有人咬牙道:“听。” 他没有波动:“既然听就把ma9给我。” 对方万般不愿,最终还是给了他,像是强忍情绪,低声道:“蔺上将,请一定要回来。” 话落,通讯器里传出整齐划一的呐喊,大声道:“蔺上将,请一定要回来!” 画面定格,逐渐褪色变得暗淡,只有那一次比一次大的声音在黑暗中盘旋耳边,带着各色情绪说:“蔺上将,请一定要回来。” 小白虎又开始头疼了。他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像是牵扯到某处伤痕,疼的它浑身颤抖,却又忍不住想他们喊得是自己吗? 蔺上将?它姓蔺吗? 轰—— 清晨的卧室突然发出巨响。 正在睡梦中的青年猛地惊醒,还未坐起身就感觉自己缓缓下落,掉到一片绒绒毯上。 触感太好,他下意识揉了两把才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去。 大白虎被撸毛了似乎很高兴,见简秋然看过来也是一脸无辜,仿佛那个体重超标将床脚压塌的兽不是它一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