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来教我!” 于思弦心下大奇:“读书写字也就算了,你一个小姑娘,习武做什么?” 白露抬着下巴,骄傲道:“我爹爹可是大英雄,大英雄的女儿怎么能不会武功呢?你听说过京城那位大将军的妻室朱娘子没有?那就是我的榜样!” 窗外阳光正盛,透过窗扉洒在她脸上,细碎的绒毛泛着金灿灿的光芒。 于思弦不觉微笑起来,故意夸大语气,说:“原来你的志向这么远大呢,真是失敬失敬!” 白露被他吹捧的飘飘然起来,仰着头陶醉了好一会儿,忽的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白露吗?” 不等于思弦摇头,她便给出了答案:“因为我是秋天生的,那天正好是白露,我娘怀我的时候听说了朱娘子替父守城的是壮举,十分钦慕,所以就给我取名叫白露,说一听就能想到秋天,万物萧瑟,天地肃杀,很像个女侠的名字!” 于思弦知道白露的母亲是个官家小姐,听到这儿,嘴角不禁抽搐一下:“你娘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白露白了他一眼,说:“我喜欢这个名字,而且我将来就要当女侠,去行侠仗义!” 于思弦看她这样元气满满的模样,又情不自禁的想要微笑。 最后他伸手揉了揉白露的头,承诺道:“好,我帮你找两位最好的习武师傅,只要你不怕苦。” 白露眼眸里全都是亮晶晶的光:“我才不怕苦,大英雄的女儿怎么能怕苦呢!” …… 周书惠丢了,周夫人的陪房和一众随从又急又慌,沿着官道的两个方向分头去找,没能寻到周书惠本人,却找到了几名盗匪的被杀现场。 草地里掉落了一枚项圈,正是周书惠此前脖子上戴着的。 陪房吓得心脏都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惨白着脸,赶忙去寻人帮忙。 周家也是名门,驿馆不敢怠慢,匆忙去报了官,又着人去调查现场,看有没有遗落下的蛛丝马迹。 从周书惠离开到她遇上盗匪,于思弦等人路过将她带走,再到周家人循迹而来,中间间隔的时间不算太久,现场痕迹基本得以保留。 几名仵作四处观察良久,商讨之后,终于统一了说法:“周小姐离开驿馆之后,便漫无目的的往前走,正好在这儿遇见了几名盗匪,被夺走了项圈,就在这时候,官道上有其余人路过,嗯,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最后,他们将周小姐救下……” 陪房脸上半分血色都没有:“我们家小姐是被后来来的人救下了?” 几个仵作小心的对视一眼,摇头道:“只怕未必是救。” 为首的说:“要真是纯粹好心救下,必然得问清楚事情原委,此处距离驿馆如此之近,为什么不将周小姐送回去?看几名盗匪是死状,应当是被高手所杀,既然能轻而易举的料理掉盗匪们,没道理空不出人手送周小姐回去的。” “被杀盗匪中有一个距离官道特别近,路边野草又有被压过的痕迹,看地上残留的半只脚印,应当是周小姐留下的,根据方位判断,她应当是直面了那个盗匪的死,这实在是……” “再就是那枚项圈,真要是好心救她的话,不会将项圈丢下不管的,除非是杀人者奉令而为,只管杀人,不管取回项圈。” 陪房听几名仵作说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脚。 自家小姐近来格外胡闹她是知道的,老夫人和夫人为何送小姐回京城,她也是知道,但现在小姐丢了,落在一群不明身份、善恶难辨的人手里去,她痛心断肠,懊悔自责也是真的。 她跌坐在地,痛苦不已:“小姐丢了,叫我回去怎么向夫人交代?” 但事实总要面对,隐瞒也是于事无补。 陪房知道此事干系重大,饶是心内自责,如有火焚,也不敢拖延,留下几个人在这儿等着,看是否会有新的发现,自己则带人匆忙返回平城,将此事告知于周老夫人和周夫人婆媳俩。 周夫人前不久刚失去了丈夫,这时候又丢了女儿,脸上白的像纸,眼眸瞬间失去了神采,死死的捏着小女儿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 周书瑶被母亲捏的手痛,抬起头来看了眼母亲这时候的神色,便忍着没有出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