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嘴之后摸出刀来开始办事。 谭氏尚且没吃过什么苦,谭老二这个啃姐佬吃得苦更少,事情办到一半他就在剧痛之中惊醒,看清楚自己正在遭遇什么之后瞬间汗毛倒竖,屁滚尿流,只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出息,不能一直昏迷到死。 这也不能怪他。 无论是谁,半夜忽然间被人打晕,醒来之后看见有个黑衣人手持利刃在帮自己扒皮,都做不到欣然接受。 可是太痛了! 真的太痛了! 指甲盖掀起来会痛,脚指头撞到桌子会痛,撕老皮结果拉起来一条肉会痛…… 但是谭老二可以发誓,前三者加起来再乘以一百都不会有这么痛! 好痛好痛好痛!!! 人生的最后阶段,谭老二走得很不安宁。 办完事之后,锦衣卫揣上钱离开,不留下一丝痕迹。 没过多久,起夜的小厮发现不对了。 大晚上的,二老爷房里边怎么还亮着灯? 难道是之前侍奉的仆从忘记熄了? 他心下诧异,睡眼惺惺的打个哈欠,做了人生当中最为错误的一个决定。 小厮放轻动作推开门进去,就见房间中间坐着个人,正奇怪老爷为什么不到床上去睡的时候,忽然间发现老爷的颜色不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小厮下身一阵抽搐,热意传来的同时,软软倒了下去。 这声音惊动了巡夜的仆从,知道动静是二老爷房里传出来的,众人一阵心慌,赶忙结伴去瞧,刚一进门便见小厮惨白着脸晕死在地,往屋里边一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爷一半在屋里坐,一半在窗前飘。 双倍的刺激。 …… 谁都没想到谭家二老爷会忽然暴死,且是死在扒皮这样酷烈的刑罚之下。 睡着的谭老大很快被人叫起,满心不悦的从侍妾身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去瞧了一眼,当场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原地吓尿,直直的厥过去了。 周遭仆从吓了一跳,掐人中的掐人中,灌酒的灌酒,好歹把人给折腾醒了,又求着谭老大给拿主意。 谭老大捂着脸,小心翼翼的从指缝里往两个弟弟身上看了眼,又马不停蹄的转过头去,心有余悸道:“还是,还是先把人弄,弄下来吧……” 仆从们:“……” 极度不情愿,但是不得不咬着牙走上前去。 然后有谭老二的心腹战战兢兢的走上前去,在谭老大耳边说:“大爷,二爷收着的那十万两银子不见了。” “哦,不见了……什么?!” 谭老大呆呆愣楞的回了一句,猛地反应过来,什么都顾不得,便跌跌撞撞的跑回房里去寻自己那十万两银子。 没有。 藏钱的匣子是空的。 那十万两银票跟弟弟那儿那张一样,不翼而飞了。 两张加起来正是二十万两,他们前几日从姐姐那儿糊弄来的。 二十万两银票不翼而飞,弟弟被扒了皮,惨死屋中。 是谁干的? 天下之大,谁爱干扒皮这种事? 谭老大隐隐约约的有个猜测,但是他不敢说。 他怕。 对于那位来说,他跟弟弟就跟街头的狗一样,弄死了也就弄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不敢想怎么去报复,更不敢想丢了的二十万两银子,只想赶紧找到姐姐,躲在她裙边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谭家是不敢待了。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