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谢夫人说过她家十三,一直无缘相见,今日总算是见着了。”先前谢家办满月宴的时候,谷夫人不在帝城,后来回来了,倒是来过两次谢家,只是凑巧,都没碰见。 她也早想见见这位摘了容九公子这位冠上明珠的姑娘生得到底是怎么样的,今日一见,虽非牡丹倾国色,却也犹如秋日芙蓉,温柔优雅,美丽端庄,宜家宜室。 像是谷夫人这般年纪的妇人,最是喜欢这样的姑娘的,是最最上等绝佳的儿媳人选。 谢宜笑笑了:“大概是缘分如此,我也是听闻谷夫人大名已久,今日一见......” “今日一见你觉得如何?” “果然名不虚传。”你喜欢好看姑娘的名头,确实名不虚传。 谷夫人哈哈大笑:“谢姑娘也很有眼光。”这姑娘说话真是令人觉得高兴。 明镜道:“谷夫人来得早了,便请坐下来喝口茶吃个糖吧,我先给姑娘上妆,一会儿还请谷夫人为姑娘梳头,也好让姑娘沾一沾谷夫人的喜气。” 谷夫人道:“成啊,我在外头应对一群老娘们实在是觉得无趣,还是这里好,看着你们这些姑娘热热闹闹的,就好似处在这百花丛中一般。” 姑娘们闻言又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温氏领着谷夫人在一旁坐下,有婢女送上了茶水点心,屋里的姑娘又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说话,明镜便取了脂粉给谢宜笑上妆。 谢宜笑也是亲眼见过好几个新娘子出嫁的装扮了,那妆容都比较浓,有些更是夸张得都要看不出原来的肌肤是什么颜色的。 谢宜笑想到自己的脸被这样折腾,简直是头皮发麻,于是便与人商量了,出嫁这一日的妆容可以稍微重那么一丢丢,但绝对不能刷了一层又一层,明镜要给她上妆,她也同明镜强调过好多遍了。 她真的是不想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这张脸,要是那样,一会儿九公子见了,怕不是吓得连连后退,怀疑自己接错了新娘。 明镜的上妆梳头的手艺自然是没得说的,虽然她也半年不做这事了,但很快也找回了手感,给谢宜笑脸上先涂了一层香膏打底,然后涂上脂粉,描眉,贴花钿,点唇。 说起花钿,西子阁还闹了一个笑话,那花钿粉就在新推出的时候卖了一些,后面零零碎碎卖的很少,目前暂且停产了。 这原因也无它,这花钿画的委实没有贴的方便,而且十分的考验技艺,这要是画歪了一点,那差不多都要洗掉了重新画,要是讲究一些的,连整张脸都洗掉重新上妆。 委实有点麻烦,用了两三次,大家便不喜欢用了。 谢宜笑听了种种反馈,抖了抖手,心中暗暗叹气,只能接受‘失败是成功之母’这样的结局,暂且搁置了花钿粉的生意。 不过贴的花钿真的是简单极了,实在不行就开发一些卖花钿吧。 “姑娘!” “姑娘!” “嗯嗯?”谢宜笑回过神来,看着镜中人。 明镜笑出声:“姑娘这是在想什么呢?” 边上有人打趣道:“莫非是想新郎官了。” 另一人道:“莫非觉得镜中人太美了,自己被自己迷倒了。” 不,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刚刚在想怎么才能赚到钱。 谢宜笑心想,她可真的是一个庸俗之人。 不过这种话就不必明说了,反正今天她是新娘子,害羞一些也正常,于是她轻轻一笑,也不答这话。 上妆完毕,日头已高,有阳光透过窗台洒落在屋子里,明心同铜盆打了一盆温水过来,温氏站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