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离开了卧室。 然后转身去了距离白肆玉卧室最远的那间卫生间。 其实—— 不光是阿玉,他也忍不住立正敬礼了啊,咳....... 听到牧长烛的声音消失了,白肆玉才红着脸从被子里钻出来,可是自己的旗子不下去,白肆玉整个人烧着,忍不住瞄向了床头柜上的纸巾盒。 都怪长烛! ....... 终于解决后,白肆玉喘着气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连忙飞快地把地上的纸巾都收了起来,悄咪咪地扔到了卧室自带的卫生间里。 然后打开窗帘,敞开窗户,双手飞快挥动,让气味散发...... “阿玉,还没休息好吗?鸡蛋和小牛排都已经煎好了,要凉了。” 牧长烛的声音隐隐从外面传来。 可把白肆玉吓了一个激灵,他差点跳起来,连忙手忙脚乱地拉上窗户。 “我我我......我马上就好!” 白肆玉心跳快得要命,脸上的红色还没褪去,他飞快窜进卫生间,准备洗漱。 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脖子上还有隐隐的锁骨下有一块块红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 白肆玉连忙瞪大眼睛,扒开衣服,对着镜子照,发现自己不光脖子和锁骨上有,甚至连胸口......还有腰上都有一两个! 这是草草草......草莓?! 白肆玉整个脑袋“嗡”地一声,像是开水壶。 他他他昨天......他是隐隐约约有一点印象牧长烛好像有亲他,可是没有往下面啊,这都是什么? 白肆玉脑子都要炸了。 可是他又不好意思问牧长烛。 他嘴里咬着牙刷,感觉脑袋被放空—— “阿玉,你好了吗?” 牧长烛的声音突然更近地从外面传来,还带着两道“叩叩”的敲门声。 白肆玉慌忙穿好了衣服,把扣子都扣上了,脸颊爆红。 可下一秒他又反应了过来。 等等,他这么做贼心虚干什么,明明是长烛才应该心虚好不好! 白肆玉脑子混乱间,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口上的两点茱.萸——右边那颗有点点肿了。 都比左边那个大了半圈...... 哎,与狼同眠啊。 ** 白肆玉刷完牙匆匆地用清水洗了把脸,头发随便胡噜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干嘛啊,一直催!” 牧长烛不动声色地掠过白肆玉的脖颈:“我以为阿玉又睡着了呢,这样反复睡的话,晚上就容易失眠了。” 白肆玉这次把牧长烛的眼神抓了个正着。 他一下子踮起脚来,咬了牧长烛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