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少。 但他们往后又没旁人伺候,总要有个人做这些事,花酌枝已经陪他过苦日子了,他不能再叫花酌枝受委屈。 “琛哥哥。”花酌枝托着腮看他,好心提醒一句:“花姐说了,切块就成,蒸熟了捣成薯泥,旁的不影响。” 萧见琛这才松了口气,“哐哐”几下,把土薯剁成块丢进锅里。 切完了,两人就这么往柴火垛里一坐,望着着彼此,眼中满是情意。 看着看着,萧见琛“嘶”了一声,“嗤嗤”挠起手背来,“怎么这么痒?” 花酌枝这才想起花姐临走前的叮嘱,“切土薯就是如此,手会刺痒,清水洗一洗,过会儿就好了。” 说完,他执起萧见琛的手,朝那块被挠红的皮肉上轻轻吹了一口。 然后抬起灵动的双眼,长睫毛扇动两下,“琛哥哥,这样会不会好些?” 这样的花酌枝让萧见琛怎么都看不够。 但幸运的是,枝枝马上就是他的了。 他一个人的。 饭很快出锅,两人也不嫌弃,就着花姐自家腌的野菜,将一锅土薯泥吃的干干净净。 忙完已经深夜,花酌枝洗漱过先上了床,萧见琛先是将烛灭了,才摸黑走到床边。 刚躺下去,胳膊便被人拥进怀中,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似有若无地往他中衣袖子里钻,“琛哥哥……” 萧见琛连忙把那只作乱的手拽出来,“枝枝……” 他呼吸急促,胸膛在微弱的月色中起起伏伏,显然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 “琛哥哥。”花酌枝将下巴搁在萧见琛胸前,就这么由下往上看去,“我想同你亲近,你不愿意吗?” 萧见琛连忙表态:“我愿意!我自然愿意!但……” 但现在还不行,他不能这么作贱花酌枝,也不能叫别人看轻了花酌枝。 他将花酌枝往怀里一按,放了句狠话过了把嘴瘾:“不要动了,再乱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花酌枝扭着屁股在萧见琛怀里乱动,假装没听清,“琛哥哥,你方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萧见琛被蹭的浑身着火,一个翻身坐起,就在花酌枝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他扯过一旁的被单,将花酌枝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些,他将花酌枝挨着墙边一放,自己则背过身去睡在床沿。 花酌枝:“……” “琛哥哥。” “嘘,睡吧,明日我还得跟大哥进城,他带我去置办成亲用的东西。” “好。” 成亲啊…… 花酌枝盯着上头看,这床没挂帐子,上面是光秃秃的梁,没有帐子,就没法挂络子。 想到络子,花酌枝又想起他们成亲的时候。 那晚萧见琛也是离他远远的,只睡了个床边。 但今天情况不同,而且他们过几日就要成亲了,他得抓紧时间打几个络子出来。 与此同时,南疆。 寨中主路灯火通明,隐约有人影浮现,身着金甲银胄的汉人士兵开路而来,缓缓露出护在其中的华丽马车。 半夜才接到信儿的沈碎溪上前一步,示意王文才到他身边站定。 车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个雍容华贵的男人,他举止谦和,脸上挂着温润的笑,瞧见沈碎溪时连忙行了个大礼,“沈大人。” 沈碎溪回以一礼,“太子殿下。” 来人正是大燕太子——萧鸣钰。 “沈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啊。”萧鸣钰双手揣进宽大的衣袖中,依旧是笑呵呵地。 沈碎溪点头致意,“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前去迎接。” “唉……”萧鸣钰叹气,一脸愁容,“自小琛的信寄到大燕,母后彻夜难眠,父皇便叫我即刻启程,我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往南疆赶,就为了好好惩治一下那个不孝子。” 说罢,他脸色一变,从袖中抽出一把戒尺,“我们萧家竟出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真是家门不幸!败坏门楣!今日我便替父皇好好教训教训他!” 沈碎溪还不知萧见琛在信中写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想了想,道:“小皇子殿下已经不在南疆了。” “不在了?”萧鸣钰一怔,又将戒尺塞回袖子中,他朝四周看看,高声道:“那陆繁可在?贾方正可在?” 看热闹的人群突然让开一条路,露出躲在后头的陆繁和贾方正。 见萧鸣钰已经看过来,陆繁只好拉着贾方正上前,并小声叮嘱:“待会儿太子殿下若是问起,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贾方正喏喏点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