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做了个拉拽的动作,仅是这一个动作,疏白便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是,在你将我拉过去的那一刻,之后所说的话,都是现在计划的根基。”疏白道。 “是,也不是。”靳文修忍不住想摸摸疏白的脑袋,对方很聪明,他一直都清楚。 “这里是我想回答你的第一个点。” 靳文修轻轻捏着那枚红色按钮,道:“那道异常的力量我暂时摸不透,所以我不仅无法确定是否真有‘某种信号’来过,也不确定这枚感应器的效果。 同时,我也不清楚这道信号代表什么,但这样隐秘的出现却对我们没有任何影响,在我的猜测中,有一个可能是‘监视’。 这里具有的可能性太多,我以‘监视’‘监听’为前提总和两个结果。” “他们有听到我们的谈话以及他们没听到。” “要是猜测错误,这只是我的一次失误,那么那天的谈话也只是我们之间的谈话,而如果猜测正确,那我说出叛徒的消息,并告诉你‘这是我们的秘密’时,他们一定不会坐以待毙。” “这份故意提供的信息,是我在怀疑时立下的一个‘坐标’,也就是当他们去应对这件事时,我能够知道什么时侯被‘监听’了。” “如果他们真的探听到这个信息,那么他们大概率会选择榨干‘已经暴露的叛徒’的最后一点价值,之后就是根据那句‘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秘密’而从你下手,在你我之间制造突破口。” “但这些,都只是无数猜测中的一个分支,也是我无数次试探中的其中一次。” 靳文修似乎略显无奈地笑了下,即便如此,他的笑意中总带着淡淡的凉意,“因为不确定性太多,所以计划初期是不一定成型的,告诉你或许只会让你每日警惕难以安宁,而最后还不一定发生,效率低影响也大,所以我不打算说太多。 我只能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相信我。 而我也一定会相信你。” 疏白听完略略想了下就清楚了,所以对方并不是最开始就清楚对方会利用‘叛徒’做文章,这只是无数次试探中成功的其中一次,也相对应的没有在最开始告诉他。 但是....... “所以,等您见他们对我下手后,确定他们监听了那天的事,就干脆将计就计,让......那个奸细得手,最后引出景斓?” 他说着这话时有点艰难。 关于为什么能引出景斓这一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疏白和靳文修都心知肚明。 景斓想要疏白。 “或许不应该这么说。”靳文修再次走近了一步,他稍稍压了下略有些疲惫的脖子,轻声道:“应该是合作。”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