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靳文修简短道,只是声音比平时哑了许多,听起来有点低。 疏白狐疑地看了两眼,但对方埋着头什么都看不出来,见状只能稍微快一些,手指轻轻按动间药物被一点点吸收了进去。 在正确的手法下,药物的吸收非常快,顷刻的功夫脊背就干爽一片,能正常躺着睡觉了。 “好了。”疏白脱掉手套,抬手用手背蹭了下额头,隐约有点细密的汗。 按压了十分钟,多少还是有点累的。 他将手套丢到一旁,顺便从衣柜拿了一套衣服丢在一旁的软椅上给靳文修穿,自己则是进浴室洗了洗手,直到将药味洗得差不多后才出来。 然而一打眼,就见靳文修还躺在那儿。 疏白擦干水手靠近床边,关心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毕竟这十几分钟安静得太诡异了,靳文修更是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难道是白天太累了?能累成这样? 他身手搭上靳文修的肩,然而在温凉的手触碰的刹那,只觉得一阵炙热。 发烧了? 疏白满腹疑惑,下一刻,就见靳文修极快地坐了起来,抓过一旁椅子上的衣服就进了浴室,速度快得疏白压根没反应过来浴室门就关上了。 “等一下!擦了药的地方不能碰水!”疏白连忙道。 回应他的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疏白只好上前拍了拍门重复了一遍,直到里面传出轻轻回应声,他才转身回了床铺。 因为擦药的时侯很注意,床上倒是没沾到什么,疏白钻进里面的被窝后顺手关掉了灯,留下一盏小灯,今晚不打算看终端,要早点睡为明天做准备。 只是翻来覆去一会儿没能睡着,到底有些担心靳文修的状态。 浴室里哗啦啦的响声始终不止,这一次对方在里面呆的时间似乎格外的长,约莫半个多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浴室大门打开时发出了轻轻的吱呀声,带着一些凉气从里面散了出来而不是热气。 疏白还没有睡着,但已经躺得迷迷糊糊了,他见门开了抓着被子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你发生什么了?” 回应他的是床铺边因人靠近而带来得冷意。 他好像清醒了点,摸了摸靳文修的手臂,皱了下眉道:“为什么这么冷,你去冲凉水了?” 靳文修拉上被子,轻轻应了一声,紧接着又开口道:“没冲背。” 他话一出口,疏白愣了下。 “你声音怎么......”这么哑。 “生病了?”疏白觉得今晚的靳文修很怪,特别怪,他陡然清醒了许多,紧拧着眉靠了过去,刚要伸手探一探就被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