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给家里被子添新棉,就是要给她做个新棉袄换着穿。 毛线票是陈木文从兵哥那换的,今天他俩一次性把活动的物件采购完,以后天冷了江文清不会踏出大队一步。 家里自行车买了以后江文清还没坐着来过县城,她本来挺兴奋,等自行车出了村她笑都笑不出来了。 坚持没一会儿江文清赶紧叫停:“陈木文!快停下!” 陈木文单脚支着车停下:“怎么了媳妇?” 江文清捂着屁股跳下来:“怎么那么颠……我的屁股……” 陈木文好笑又怕笑了她要恼,清清嗓子遮掩笑意:“没办法,队里路有人平,外面路没人平下个雨就变成这样了。” 凹凸不平,坑坑洼洼好悬没把江文清屁股颠掉。 陈木文试探性的伸出手:“我帮你揉揉?” 江文清冷笑一声:“你来试试。” 陈木文立刻收回爪子,直接站起来岔开腿坐到后座,把车把递给她:“你来骑,骑车不怎么颠人。” 江文清将信将疑的接过车把,她之前假装跟陈木文学过骑自行车。 骑车好像确实比坐车好不少,就是累! 到了县城陈木文悠哉悠哉的跟她换回来,江文清看他这样气不打一出来。 可惜她浑身乏力,靠在陈木文身上都不想动。 陈木文刚想提醒她城里有带红袖章的,不能靠着他,两人就被拦下来了。 陈木文:…… 江文清还有点懵,等陈木文解释清楚两人是夫妻她才反应过来。 这是遇到纠察队了,真是点背啊! 太久不进城,江文清都忘记还有这些人的存在了。 “是夫妻也不可以在街上搂搂抱抱!”面前的人还挺严肃,批评了两人一顿,又问他俩领了结婚证没有。 “结婚证?”江文清才想起来他俩根本没领过证! 在村里也压根没有人想起来领证,大家到大队说一声就行了,连陈木文都没想起来。 江文清忍不住汗颜,感情他俩一直无证驾驶呢。 红袖章一看就知道他俩没领证,又跟他俩普及现在结婚必须要领证,让他俩尽快去办了。 说了好一阵才算把他俩放了。 这还是他俩情节不严重,不然还要大队长来领人才行。 两人是头一遭,都红着脸走了。 这样打个岔,江文清的疲累也缓了一缓。 她打起精神先去买棉花和毛线,棉花和毛线也去供销社买。 好久不来供销社,供销社还是老一套,不过因为天气变冷多了一些卖冬衣和耳捂手套的柜台。 江文清忍不住凑过去看看。 “同志,耳捂要票吗?” 售货员看起来挺面善,有人问她都回话:“同志,耳捂皮手套都不要票,来一个吗?” 江文清让售货员帮忙拿了一个带毛的看看,毛还算厚实。 “可以试戴吗?” “可以。” 江文清问完回过身找陈木文,陈木文去停车在她后面进来。 供销社外面有保管车辆的地方,停一次五分钱。 看他进来江文清跟他招手,陈木文快步走过来:“怎么了?” “来试试这个耳捂能不能盖住耳朵。” 她下意识抬起手想帮陈木文带上,陈木文目光游移的咳了一声,江文清立刻把耳捂子扔给他。 回过头发现售货员正用玩味的目光看着他俩。 陈木文面上有些尴尬,带上耳捂子试试可以就拿下来了。 江文清把耳捂子递回去说要这个,又挑了一双皮手套。 又去别的柜台买了棉花和毛线。 上次陈木文说带她来买灯芯绒外套,一直没空来。 今天来了就想一块买了,江文清去成衣柜台看看。灯芯绒布要票才能买,灯芯绒外套却不用票。 像他们这种兜里有钱没票的,其实买成衣更划算。 江文清没想到灯芯绒外套还有粉色,她还以为现在只能卖暗色调的衣服呢。 售货员听她感叹,忙说:“这有什么,沪市那边穿的都五颜六色的。” 江文清心想是她狭隘了,沪市离她们不算远,市里还有直达的火车,多少也会影响他们一些。 不过粉色她是不能穿了,买件棕色还差不多。M.PaRTSoRdER63.cOM